“嗯,还不错。”付言一副喝咖啡的姿势,喝着茶,“沪市嘛,大家应该知道,那里就是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衣香鬓影、纸醉金迷……只要你有钱,你能比外国人在外国,生活得还舒适惬意……”
“呵呵,付先生说话真有趣儿!”段静笑得很迷人。
付言一摆手:“我说得可都是真话……至于京城嘛,很舒服,很有华夏的味道。”
段静点头:“既如此,那付先生可是要在京城这多驻留些时日哦,这里会让先生有意想不到的快乐!”
付言耸肩:“快乐这种东西,是自己给自己的。旁人送来的,也就快乐那么一小会儿,等回来,心里还是凉的。”
段静被堵得只剩下笑了。
赵朝同这会儿终于回过神儿来,他抬起头,看向付言:“南山先生风趣儿、段小姐雅致细腻,听着两位说话,却是一番享受。”
锦歌心里皱眉,今儿的赵朝同很不对劲儿啊,和平时相比,这水准落差也太大了点儿!难不成男人遇到钟情的人,智商真的会下降啊?
段静只是对赵朝同笑着客气两句,又看向锦歌:“听说苏小姐在办杂志?”
锦歌笑道:“我以为段小姐知道呢!……我们致升杂志社已经出刊了,令嫂方面,可是投过来好几篇稿子呢!”
段静心里咬牙,她能不知道么!那几篇稿子里有三分之一是她亲自提笔撰写的,没想到刚发上去就有人跟着打擂台,到后来,是刊刊都唱对头戏……这致升女性杂志头三月是一月三刊,这已经打了三次了,再输下去,她们赛可西模特队还要不要面子啦?
阳春白雪……这什么破笔名啊,听起来就俗气!
想起自己的对头,她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锦歌从段静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些信息,不禁大叹自家堂姐的战力超群,以一敌十都不成问题。
段静深吸口气,问道:“不知……苏小姐,可曾见过阳春白雪此人?”
锦歌一副恍然的样子,赞道:“都说是才华横溢之人,惺惺相惜;没想到杂志才出了三刊,段小姐竟然和阳春先生建立起了情谊,真是感人肺腑……不如,下一刊,段小姐亲自投稿,就以惺惺相惜为题,写上一文,在咱们杂志上刊登出来,怎么说,也是一段佳话啊!”
个佳话!段静在心里磨牙,这小丫头说话忒气人啊!
刚要开口反讽,就有人先她出声啦。
“阳春先生?……他是男的?”赵朝同的话,让人目侧。
锦歌心中一叹,这根本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儿,何必呢!
想是这么想,话却不能那么说,锦歌道:“赵学长问得有趣儿!这投稿全凭兴趣,人家也没有登记填表儿,我哪里知道人家性别为何呢?不过,咱们杂志社现阶段办的是女性杂志,想来,阳春先生应该是位女性。”
锦歌的话似真似假、似假还真、似真还假,假假真真的,让段静听得很不痛快。
锦歌知道,像段静这种人,看着风情万种的,其实性情方面也就几种可能:要不就是十分利落,最烦别人使出弯弯绕来;要不就是心思缜密,城府极深。
观其人、看其性、审其言、察其眸,大体也能知道,段静很可能就是前一种人。
瞧,她开始深呼吸了。
“呵呵呵。”付言突如起来的笑,让段静稳住心神。
锦歌抬眼看了他一眼,知道又是他插的手。
她原本是想让段静不耐烦,好直接走人回家。
没想到这位南山先生看戏看得不过瘾,非要加强游戏的难度,真是……
南山先生啊,你这么调皮,你家人知道么?
“段小姐,还劳烦您跟段夫人预约一下,改天,锦歌要登门拜访。”
哼,你想多看会儿戏?……嘿嘿嘿,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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