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触及到他的目光立即躲开,实在是他不加隐藏,目光太过火热。
祁墨原本在宫中的时候还是阴云密布,此刻心情俨然雨过天晴。在下马车的时候,刘景胜见到祁墨喜上眉梢,好似一副得到美人儿的得意,立即目瞪口呆。
跟在祁墨的身后进了王府后,立即压低声音在祁墨的身后苦口婆心的劝道:“主子,即使你现在对王妃的情意减少了,也不可因为要娶他人而如此喜形于色啊!这对于王妃不公平!”他实在是为王妃不平!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方慧君,凭什么一下就让王妃从墨王妃之位变成了侧妃?!而且,似乎王爷对此女很是喜欢!
祁墨停下,回头瞪向刘景胜,问道:“爷何时对洛儿的轻易减少了?”
走在前面的程洛听到祁墨口中洛儿二字,甚至一颤,实在是受不住他的火热。也不仔细听祁墨到底与刘景胜说了什么,脚步加快。
刘景胜目瞪口呆,指着前面已经逐渐走远的程洛回道:“那主子怎么会如此开心?主子快看,王妃脚下匆忙,定是看到了主子难以掩盖的喜悦伤心不已!”
祁墨一回头,果然见到程洛已经走远。
刘景胜叹息一声,不敢低声质问,却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主子喜新厌旧,对得起王妃吗?”原本还是正
王妃吗?”原本还是正妃,可进宫一趟出来了就成为了侧妃,王妃定是伤了心。
祁墨实在是无从解释,瞧着刘景胜一副为程洛抱打不平的模样,哭笑不得,怒喝道:“滚远点儿!”
“是。”刘景胜听令,立即几个一跃间就没了身影。
站在一处房顶上,刘景胜叹息,“早知主子是喜新厌旧的人,那日就不该将王妃的消息告知于主子!”
刘景胜站在房顶上后悔了许久。
一直到晚膳的时候,冷岸前来唤他去用膳,他也只是有气无力的拒绝,实在是没食欲!
……
在祁墨和程洛二人出宫不到半个时辰后,一道圣旨到了安国公府。
刘公公亲自前来宣读圣旨。
听闻旨意后,安国公以及方慧君皆是震惊。
方慧君虽震惊,却仍旧是知礼的从刘公公的手中接过了圣旨,暗中递给了刘公公一枚金元宝后,刘公公面带笑容恭喜两句后离开。
下人立即将门关上。
方夫人红了眼,无措的看向安国公,“老爷,皇上怎会突然赐婚?且还将君儿赐给墨王为妃。妾身听说墨王此次回盛京带回来一位女子,对外宣称那女子是墨王妃。如今这圣旨已下,虽说君儿是正妃,那女子为侧妃,可……可,墨王并非是君儿的良配啊!”
安国公愁眉不展,“皇上看似纵容墨王,与墨王兄弟情深,时机水火不相容。赐婚墨王或许是为了杀杀墨王的锐气,墨王回盛京,此事定有隐情,所以皇上才会赐婚。之所以选择君儿,是因为我不涉朝事。”
君儿是他们二人的心头肉,他们只有这一女!在圣旨下达之前,他们已经为君儿选择了一良配,那名男子他们已经观察多时,甚是了解,日后定会好好待君儿的!可是,这一道圣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啊!
方慧君望着安国公二人,听了他们的担忧后,她走上前来,握住方夫人的手,柔声劝道:“爹娘莫要担忧,如今已经接了圣旨,自然不能违抗旨意。既然不能违抗,那么女儿就顺从旨意嫁给墨王。况且外面对于墨王的议论众多,应该并非都是真的。爹娘莫要为我担忧。你们莫非还不相信女儿吗?”
方夫人哪里能够放得下心来,这道圣旨令她实在是心神难安啊!她红着眼睛回道:“娘哪里能够放的下心,你一向不与人争,且平日里喜静,嫁给了墨王,日后少不了要与其他的女子争宠,争宠的人多了,防不胜防的暗算也就多了,你性子沉静,一定不喜暗算于人,墨王府不是君儿你最好的归宿啊。”
安国公再次叹息一声,他想安然度过余生,如今怕只能是奢望了!
方慧君轻咬着了下唇,强撑着笑安抚着方夫人,“娘,现在还未到墨王府,也还未真正了解墨王府的情形,莫要悲观。”
“小姐。”方慧君的贴身婢女凤芝犹豫着开口说道:“奴婢听说以前墨王府中有许多女子,都是他人送给墨王的。不过在两年多前墨王被遣出盛京后,那些女子也都被墨王府的人撵出去了。现如今墨王府内只有王爷带回来的程姓女子与前两天淑妃送进去的一名女子,并无其他女子。只是……”
“只是什么?你这个丫头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直说无妨!”方夫人现在正是焦急,以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况且这些年来也甚少在盛京住,对于墨王的事情了解的很少,只知道墨王人称煞王,曾做过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所以从凤芝的口中听到了墨王的事情后,立即焦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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