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他明明刚进来,怎么睡得死死的?”我暗自寻思。
“大哥,借宿一宿行吗?我实在走不动了。”我蹲下身子喊道。
那人还是没有反应。
我伸手摇动那人,只觉得那人身子硬邦邦的。
“真是咄咄怪事!”我探了一下鼻息,鼻息全无。
就在此时,我注意到旁边的那盏油灯,原来是香油灯。
在农村,只有人死了点的七星长明灯是香油灯。这油灯不正是七星长明灯?想到这里,我连忙退出来,高唱着:"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杀——"离开了。
刚走不远,只听得身后传来几声凄厉的叫声,令人毛骨竦然。
我顾不得又饿又累,撒腿飞快的跑,好不容易来到了独石肖家大院子,这里到我家一路上有人居住,我长吁了一口气。
第二天,我说起此事,二哥说道:”幸亏你阳气高,要是其他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了。那是昨天在水库里捡死鱼淹死的,还没请和尚超度的伤魂,凶得很。
我听了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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