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胡清屿昨晚到现在没怎么睡,看到床上的人只给他留下几根头发后就跑了,他站在阳台上抽了根烟,发了会儿呆。
没人知道,他在刻骨的思念和反复的筹谋里一个人生活。
昨晚她喝醉了,他存了私心先送别了所有人。
她倒在副驾驶上,两颊肌肤剔透,泛着粉红,肩膀的吊带也滑向肩头,耳朵也红到了耳垂。
心里的欲念和暗沉再也藏不住,一点点逼近,醇烈的酒味笼罩了她,如同囚笼一样将她困锁。
他能闻到她头发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却更加诱惑。
忽而弯下腰,热吻落下。酒精在唇齿间弥漫。
她的嘴巴软软的,像一团棉花。
他先是温柔的吻,辗转缠绵,来回摩擦,然后慢慢的又及其不耐烦得撬开她的牙关,越吻越深。
红酒混合着她的香气,她被吻得像猫咪一样呜咽,他呼吸渐渐粗重,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吃的一口不剩。
于是马不停蹄的回到了他家。
一脚关好了家门,再也忍不住吻住怀里的人,半扯半抱着怀里的人,两只手被他拨到他肩膀上,安念软软的靠着她,他空出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脱光了她的衣服。
在昏黄的光线里,她的身躯好像镀了一层柔光。无数次在梦里出现过的景象首次真实出现在面前,胡清屿忍不住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看她泛红的脸庞和赤裸的上身体,胡清屿的欲望马上疼痛起来,他自己的衬衫被他用大手胡乱撕开,领口的扣子滚轮到地板上,他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的衣服,迅速把她的裙子也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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