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时候,母亲死了,还是极其不体面的死法。
说是有个客人有着特殊的癖好,在她的阴道塞了钱还有大银,嘴里也塞了木球,弄不出来,随后发高烧折磨致死,检查的时候还发现她染了梅毒。
苏嫣然没有见着母亲的最后一面,母亲就已经下了葬。而老鸨也带着人黑压压地把苏嫣然堵在墙角,检查她是不是也染上了梅毒。
于是,一群人粗鲁地扒开了她的衣服,检查了她的舌苔,强迫她张开自己的双腿检查私处,她没有染上,老鸨才露出了和平常一样的柔和笑容。
苏嫣然无论怎么挣扎反抗都没用,在人群面前彻底暴露了自己的身体。一些人还对此发出了淫荡的怪叫。
“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了。”老鸨摸着苏嫣然的头,把她安排到了一个住所。
而等她走了之后,苏嫣然吐了出来,随即便哭出声。所有积累的不甘和痛苦都在此刻爆发,她哭得撕心裂肺。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她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和苏少维说这件事,只是希望,自己能快点逃离这地狱。
而母亲死后,老鸨对她越管越严,每天起床就要练习技艺,做不好就会被打,还教她如何对男人暗送秋波,每天吃的只有素菜,还必须得叫她“妈妈”。
苏嫣然什么都可以忍受,唯独不能接受“妈妈”这个称呼,因为苏少维是她的父亲。她不想将这两者联系起来。
因为苏嫣然从来都没喊过她妈妈,有一次老鸨就逼迫着她喊这个称呼,苏嫣然不说,于是就被恼羞成怒的老鸨就让人把捆住手脚,嘴里塞上布块,吊在树上打了起来,让她直接昏死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苏嫣然被关在一个阴暗寒冷的小屋里呆着,每天都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半个多月后,伤势渐渐好了,她开始按照老鸨的要求做一些打杂的活。
晚上的时候,苏嫣然终于又有时间去和苏少维打电话,于是拖着沉重的身躯,爬上了五楼,拨通了电话。
“喂,是嫣然吗?”苏少维立马接通问道。
经过无数次的谈话后,两人的关系也已经很熟络了,而之前的日子,苏嫣然都是每三天打一次电话,现在却一个月才来一次电话,这让他很不安。
苏嫣然咽下自己的血沫子,故作平淡道:“是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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