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夜色铺开,晚风徐徐送来楼下的脂粉酒香,纷华靡丽,舞台上的场景已经转移到葡萄架下,明月身穿浅绿色薄烟纱对月弹琴,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而女扮男装的昭昭则穿着白衣,靠在琴架旁席地而坐,双眸似水,却着似乎能看透一切的淡淡冰冷。
两人都画着浓艳不俗的舞台妆,身上的衣裳也都尽可能不露重点的透视,交谈用唱的,感情用舞的,唱的是恶俗的艳诗艳词,舞的是露骨的肉体交缠。
二楼正对的雅间,两扇对开的窗户已经掩上一扇,透过高丽纸看不真切内里的活色生香。唐辛夷难得翻身做主把歌唱,把苏红凛剥得一干二净,压在身下有条不紊地亲吻揉搓着。
似乎觉得哪里氛围不够,就又把薄薄的外衫给苏红凛穿上,隔着行云流水般的丝滑真丝来回抚摸,果真是……接着又跳下软榻,赤着脚去关灯。
“嗯……地上凉,穿鞋……”苏红凛细声叮嘱她,自己也不忘抖开榻上备着的蚕丝被,把自己几乎赤裸的身子裹上。
房间被泼墨般染上藏蓝色的光线,楼下橙黄的灯光透过镂空窗柩,印在苏红凛澄莹湛白的肌肤上,宛如古时蛊惑人心的咒语,她就那样半靠在窗前,露着臂膀锁骨,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浸着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
合着舞台上的鼓点,唐辛夷边脱衣裙边走向软榻,当半边身子也印着朦胧的窗柩花纹时,只脱的只剩一件下裙。
浅蓝色的纱裙衬得肌肤透出淡淡的玉光,脸蛋儿娇媚嫣红,星眸流光,似是蕴含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春意,软语腻言地说:“裙子我就不脱了……反正……反正这次我要在上面……”
苏红凛看着她藏在薄纱下的腿根,喉结微动,“底下鼓鼓的是什么?”
唐辛夷涨红了脸,嗔了她一眼,“安心裤,姨妈巾来的……”
“裤装的?像尿不湿一样?”苏红凛直起身子,想要撩开唐辛夷的裙子,看看所谓的安心裤。
“你……你你没见过吗?你不用的吗?”唐辛夷笑颜盈盈,灵活地转身躲开,坐在窗户打开的那边榻上,楼下五光十色的霓虹如柔纱,横陈在酥胸前,一呼一吸间,不堪一握的丰满波荡翻涌。
“我一直都用棉条……”苏红凛顺势拉起丝被,扑过去压倒唐辛夷,将两人笼罩住。唐辛夷觉得自己应该抵抗几下,但是苏红凛的味道那么好闻,皮肤那么柔滑,唇舌那么炙热,所有的娇羞矜持都化作抹不开更浓郁的欲念,如果不能进入你的心,那么进入你的身体也好。
“我想要看你的身体。”唐辛夷双手用力地捏着苏红凛的臀肉,偏过脖子,躲开她湿润的舌头,“我还想舔你……”
“fk……”苏红凛迅速地撑起上半身,薄纱从头滑落至肩上,就着忽明忽暗的光线,确认彼此眼中的情热,是的,有我,她的眼里有完整的我的样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