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的时候常常想着是某个男人,抱着我的腿舔我那里,有点好笑,因为从来没有真正做过,只能揉着小豆豆高潮,幻想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出被男人插入的感觉……趴在我身上的男人,从青葱少年渐渐变成了小麦色八块腹肌的大叔,啊,我就知道我长大了,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最近几年,在还没有碰到你之前……自慰的时候,高潮来的越来越轻松,却越来越难满足,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用手指伸进去。”
苏红凛静静地听着,抱着唐辛夷侧身靠在沙发背上,右腿插入她两腿间,无意识地缓缓摩擦着那细腻柔嫩的内侧肌肤,一手从发顶摸到发尾,并不时亲吻她额角,唐辛夷习惯在家待着的时候要把刘海别上去,苏红凛初看还会调侃她额头大,后来看久了也觉得可爱,她的脸仿佛都明亮清晰了许多。
窗户关着,大地已经沉睡,只有风吹着树叶沙沙的摩擦声,月光晕染着昏黄的光圈,星光稀稀疏疏点缀在天际,闪着微光,客厅的空调呜呜地吹着,隔间的门只开了一条缝,两人赤裸着相依在一起也不觉得热。
阳台上没有开灯,客厅则开着微弱的壁灯,但并不妨碍苏红凛看清唐辛夷的脸,“嗯,然后呢?”
“你说,健康的经血是什么颜色啊?”唐辛夷左手左脚都搭在她身上,全身紧密地贴着她,不舍得离开一丝一缕。
苏红凛早已习惯她神游的功夫,东拉西扯的瞬间移动能力,不再讶异唐辛夷突如其来的另一种情绪,只会安静思考一下,认真搜索脑海中看过的相关信息,“鲜红或者正红吧,粉红和深红,甚至发黑发紫都不健康……”
“哦!”忽然搂得更紧,骨瘦如柴的胸骨狠狠挤上苏红凛娇弱内陷的乳尖,苏红凛努力止住呼吸才没有闷哼出声,轻轻推开她,咬她的嘴唇。
“以前来大姨妈的时候,也会自慰。我体内的激素是不是太旺盛了?幸好每次大姨妈都很正常,也不怎么痛,要不我也担心会把自己戳坏……”
忍不住再咬一口她微微变形嘟起的嘴角,苏红凛抱住她翻个身,将人放到行李箱和沙发边沿,让她小半个身子都悬空,“你还没说你放手指进去,然后呢?”
“哦哦!”唐辛夷手忙脚乱地抱住她不让自己坠下去,“第一次不知怎么就进去了,什么感觉也没有,就摸到一点点阴道壁,硬硬的像橡皮筋那种,还一圈一圈的……就吓得不敢再伸进去了,然后后来忍不住也摸了几次,但是一摸到处女膜就有些痛,更多的是害怕,就再没尝试过了……”
“所以你害怕我又弄疼你吗?”可怜的小东西,瘦瘦小小的样子往自己怀里拱,像极了小时候在外婆家养的那只小白柴。
唐辛夷好不容易摆脱掉坠落的恐惧感,抬头攀上苏红凛的脖子,柔柔地呼唤着她的名字,难耐地蹭着她的颈窝,“红凛……红凛……我的红凛……好开心好开心……我终于要成为女人了,我终于要和你做爱了!”
“我也是,好开心。”能够以第三种方式进入你,舌头,手指,我的心,我虚拟的可比喻为少有的男子气概的东西。
搂住唐辛夷一起探身过去挑选道具,高温消毒过后的行李箱敞开太久不好,快速挑出自己觉得不错的东西,每每都得经过唐辛夷捏捏闻闻的检查,排除掉她觉得“丑”“太大”“太长”“恶心”“粗糙”“太刺激”等一系列产品,最后摆在沙发上的东西,只有一瓶精油,一颗跳蛋和一只双头龙。
“哎哟,我的天,我真是太淫荡了~”捂住脸,羞得全身通红,唐辛夷躲在苏红凛背后,实在是不好意思直面自己挑出来的东西,特别是那名为“处男の粉色肉棒”的东西。
一头是十四五岁青春期少年未发育完成的粉色阴茎,长约十厘米左右,粗不过唐辛夷两根手指,表面摸起来很舒服很光滑,没有小视频里那些糟心的凸点螺纹,就连龟头都是小小软软的,竟然还有些可爱。
中间有个纤长柔韧的连接点,比两端都稍硬,另一头是更娇小的椭圆形长条状,不像阴茎,就像普通的自慰棒一类,比少年的肉棒要短粗。
唐辛夷表示自己并不想表现得懂那么多,但为了两人美好的第一次,还是忍不住抓住中间的节点,晃悠起邪恶的东西问苏红凛:“这个就这样用吗?不会滑出来吗?你是不是得用力夹紧才能抽插啊?那你是不是就不舒服了啊?”
苏红凛无语凝噎,作西子捧心状:“感谢你,你真是太关心我了!”话落立刻扑倒唐辛夷,把她手中的仿真阴茎抛到一边去,狠狠咬上她的胸口。
只有当我们能够真正看见对方的伤痛和渴望的时候,他才作为一个真正的人被我们如实地看见。我该怎样形容你,我的普绪克。
你是我杯中最后一口龙舌兰,是破晓前最后一颗星,是执念,是虚妄,是一切羞耻的愉悦,是所有澄澈的欲望,是压垮我的一根稻草,是我这一生,仅此一场的末日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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