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大军不需要随军的军妓,光各地轮流献上的各色美人取之不尽,以往我一夜不要说同时御两女,三人四人游刃有余,现在这些女人与游戏,都不再让我感到有趣,自这次出征开始,没有一个入得了我的眼皮,没有一个人可以解决我的欲望,不知道我在忍耐什么?为了谁在忍耐?
胯下依然精神,气闷地大口饮酒,不用酒杯直接破坛灌口,“哲也?你是主角怎么就一个人。父亲怎么可能没有给你美女”说话的人是阔出,我的义兄,最有实力,下一届可能称汗的人。
我点头表示招呼,继续狂饮。
“之前的女人没有把你伺候好。”他看向我还未消退的欲望,心领神会招来六人,发话“这是哲也大将军,得伺候的妥贴。”这六名女人哪有不懂的道理,哲也将军这样的人,如果能被他带走,那是最幸运也不过的事,不过,就算只有宠幸,也会有一大笔赏赐,无一不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一夺欢心。
眼看哲也酒一坛一坛的开,任由那些女子在他全身上下不断游走,清晰可见两名女子同时口手并用,或吸或舔,又搓又揉的套弄他胯间的硬挺大物,过了很久,看似金枪不倒的猛物终于射出长久以来没有发泄的白浊,哲也随手抓住其中一人的头压向胯下,只见那女子虽然有点惊讶,不过随即乖顺的舔舐干净刚发泄出的浊液,还故意发出“啧啧”水声,这副淫靡不堪的场景,其他女子嫉妒的红眼,直接把薄透的纱衣全部解开,无不想勾引这猛物的主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久违的射精,仿佛冲破这半年的禁欲,哲也起身抓起一名女人,令她趴在毯上,把自己依然肿胀的猛物,用力的一插到底,使劲的压着做,身下的女人被压制侵犯着,嘴巴却溢出淫荡的呻吟尖叫还故意抬高臀部,其他人不放过这机会,想办法在哲也的其他部位挑逗,每个人都想要占取一席之地,一整晚哲也像是野兽发狂一样,轮流在这六个女人身上释放,没有理性的宣泄。
我留在宫中五天都没有回去,除了第一天的放纵狂欢,接下来的四天没有再碰任何女人,只是停不了的嗜酒,这种跟自己赌气的喝法,好像把所有的愤怒都装在酒坛里,拿出经过半年配戴已经被汗水浸濡变色的手环,我终于了解自己的心意。
从小到大的教育里,流血不流泪,没有一个蒙古人喜欢弱者,在蒙古就算是女子从小也是马上儿女,软软小小的东西,那是猎物,我们是猎人,每个人都要学会保护自己,这是最基本的,需要别人保护的人,终将被淘汰,适者生存的沙漠苍狼法则。
无从得知我是从何时喜欢上她的,明明是不应该喜欢她的,她像琉璃一般的精致漂亮,也同琉璃一样易碎,从来没有如此用心呵护过一个人,没有任何人可以令我日日心心念念,
是天天与她同榻而眠的安心,亦或是第一夜不小心伤了她的心疼,可能在更早,玉泉关外城相遇之时,我没有跟她说其实不是驿站的马让她露出手脚,是我一眼就看到她不同旁人的出尘模样,虽然穿着边城女子最普通的打扮,一眼见到的,只有她,只见一眼,已刻印在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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