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传统幼子守灶,阔出自己并非幼子,可是相反的,阔出很遵照传统,他本人非常疼爱幼子多多,当年他利用危机夺权,政权不稳固,无法以德服人,武力也平平,私下憎恨他的对手不计其数,后宫斗争十分严重,这十年来他的儿子一个一个相继去世,被毒杀被暗算,个个死于非命,现在还算计到他最疼的儿子身上,也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只留下一个儿子,对!我还有一个儿子,虽然,他从来都不曾得到过我的任何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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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你也知晓现在的情况。”大汗疲累的说,“札力台他学艺不精,给我一些人选,召进宫里伴读。”
“上回朝政议事大汗提过,今日我带了十个与皇子年纪相仿的人选,还请大汗过目。”
“嗯。”大汗挥挥手,“都叫进来吧。”
大汗八个儿子各个死于非命,只剩一个母妃势力微弱,个性也不出挑,甚至有点懦弱怕事的札力台,就是四个字“不成大器”。
大汗要选伴读的心思昭然若揭,他深知札力台扛不起蒙古,需要有力的帮手,替他未来铺路,伴读只是公然的明示被挑上的伴读要选边站,反正,现在只剩札力台一人,未来的大汗必定是他,让大家押宝在他身上。
大汗花了几个时辰将十个人看了遍,也提了许多问题,屏退众人,只留下我跟他在议事大殿。
“相爷,你看如何?”大汗问。
“这十个人选都是好的,一次召十个伴读也未尝不可。”我四两拨千斤不表达意见。
“嗯”大汗看似无言的沉默一阵后发话,“哲也的儿子呢?他应该也跟札力台同样岁数。”
“孛思特不适合,当年他在书院伤人,我担心他过于鲁莽,会误伤大汗唯一的血脉。”我垂眼禀告。
“哲也是武人,他的儿子粗鲁一点也是难免,。不过,虎父无犬子,将来带兵打战也许是能手,把他也叫来。”
“这”我故作沉吟状。
“好了,不必担心他伤到札力台,只要他跟你一样忠心,不会有问题,就这样决定了。”大汗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
我便不再推辞,猎物已经入袋,接下来端看孛思特如何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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