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侯兵不血刃,顺利取得皇城。”
“公主跟定国公下场。”
“监禁至死或当场处决”孛思特有点难受的回答。
必里克接话,“我知道你要说的不只这些。”
“儿子想让蒙古发兵助金夏。”孛思特抛开难受的想法铿锵有力的说。
“噢,如何做到。”必里克示意他继续说。
“解决大汗夺兵权即可。”
“五军六将你有几分把握?”
“只有两将。”孛思特单薄的回应,“刚好这两将离金夏最近,儿子有把握”
必里克打断正在试图补充理由的孛思特,“其他人的兵力,会分成三股势力,该如何收复?”
孛思特不是没有料到必里克说的情况,万全之计暂时没有,到时候庞大的蒙古帝国分裂开来,不只蒙古可能不复存在,整个相府都会被战争牵连,难道要让全部的人流离失所。
必里克清楚儿子的迟疑,虽然放权给孛思特,他仍是头脑清楚的掌控全局,“就算倾尽暗堂全部之力,你也只能选择一边,蜡烛两头烧,恐怕是两头空。”
孛思特明白必里克是对的,内心煎熬实在两难,如果把部署在蒙古的势力移往金夏解救围城之危,那他这三四年耗费在金帐里的一切前功尽弃化为乌有,不打垮阔出他们一家无法团聚,但是,金夏已经在存亡危急之际了,公主或许尚能存活,定国公必死无疑。
必里克看孛思特从没有如此焦急的模样,“不急,还有时间。”
经过必里克提醒,孛思特稳住心神,回过头来问拓拔比修的情况,“他不愿意接受安排?”其实看到必里克没有带他回来,大概已经猜到走向。
“他娇生惯养,心浮气躁,再一个月如果还是不行,你便到虎门去见他吧。”
孛思特听懂必里克的弦外之音,这表示拓拔比修除了血缘之外,从此跟他没有任何干系,注定是个局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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