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滑动,轻微抚弄已经无法满足我,加重力道上下撸动,想到她娇嗔地对我撒娇,用软腻的声音说头疼,“啊”猝不及防射了出来,激动地摆动身体,绷紧腹部跟胯部,龟头已经吐出大量白色的液体,射精过后舒服的有点失神,这是我第一次抚慰自己,等回过神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赶紧把裤子丢回暗格。
清理过后,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躺在榻上虽然充满罪恶感,光是想像那美丽的人儿,就觉得亵渎了她,但那股无可名状的心火确确不见了,与最近常常萦绕的心头的焦躁感有所不同,取而代之是全身被充满,那是满足感吗?
不敢肯定,更害怕去想,这是心底深处最黑暗的秘密,是一个黑洞,一旦被打开,释放出混乱,会一发不可收拾,只能用尽全力的压抑,把它锁在没有人知道的小暗格里,独自舔拭这沉重压抑的寂寞。
走出房门,在府邸里乱走,不知不觉又走到母亲的居落,提步进去寝间,里面烛火昏暗,时辰已晚母亲一定歇下了,往前一探,双目只见母亲躺在二哥怀里,睡得香甜,一股莫名的怒气冲到脑门,握紧拳头想要进去把母亲抱走,牙根几乎要被咬碎才忍下来,才转身离开。
一夜无眠,一大早起来,特意连早膳也不吃便出门了,这两个月天天跟母亲缠在一起,难免把持不住,除却拜师学艺的三年,在多伦居然待不到一年,什么好玩好吃的没一样试过,今天问了勃尔图哪些地方稀奇,打算全访个遍。
午膳不到勃尔图说的地方都走过一遍,无聊死了,勃尔图怎么说好玩,『唉不知道母亲用膳没?』没有目的在市集乱逛,捏糖人的摊子前摆了好多可爱的捏糖,形态各异的动物,里面有一只很像母亲的小兔子,没有多考虑便将它买下。
耳边传来一阵喝彩声,原来是一台掌中戏,不需要多久时间就能猜到这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故事,英雄节节获胜打败呲牙咧嘴的野兽,围观群众齐声赞好,一边丢赏钱一边吆喝着,末了英雄骑马载美女一同潇洒江湖,落幕前在马背上两个掌中小人偶互相左右碰头,台下的男人笑的暧昧,女人遮着小孩眼睛表情也是笑的。
向皓愣在当场心想,『那天难道』自己居然趁母亲没有防备之际站她便宜,用嘴喂汤药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也成习惯,没有联想到情爱上嘴碰嘴是代表什么!
毕竟向皓才学了三年加上身份不是堂主,不可能传授他掌握人心之术,也无人提点如何避免被蛊惑,情爱尚未开窍,要如何控制自己的欲念想望?向皓没有意识用指节碰了自己的下唇,前晚温柔地啜着母亲软嫩的唇那记忆排山倒海涌过来,『母亲现在这么脆弱,我还欺负她。』虽然很自责,心里升起一股焦躁感,跟昨晚一样又是那股压不下的燥热。
没目的傻傻往前走遇见一群吹火人,双手拿着火球朝空中抛耍,放在往常见到极有趣的技艺,一定会带着母亲来瞧瞧,这会儿一想到母亲就愧疚,心不在焉地随意浏览,接下来是胸口碎大石,这硬功我想二哥也会,不值得一看,便走开了,又逛了一会儿,没什么引人入胜的,也不知道能去哪,只好提早回府。
一回到相府,脚自动走到有母亲的地方,未进到前院,里面即传来阵阵笑声,『咦!母亲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急忙走进去一看,二哥正抱着母亲转圈圈,母亲整个人被离地提起原地旋转。
“不玩了!”母亲虽然晕的站不住脚,脸上却堆满笑意,二哥抱着母亲怕她摔着,下巴底在她头顶说,“我小时候母亲都这样抱着我玩,记得吗?”
母亲点点头,“现在我抱不动你了。”
“我长大了,当然该我来抱母亲。”二哥亲昵的亲吻母亲发际。
这一幕实在令我不悦,看不下去快步走去打断他们的对话,“母亲!”
“皓儿你怎么回来了?”
『为何我不能来,明明只离开了不到一日!』内心一阵气闷。
“怎么?市集不好玩?勃尔图老头子一个,怎么知道哪边好玩,下次二哥给你指路!”二哥见我脸色不善,试着用笑话和缓气氛。
“没劲!”看到二哥紧贴母亲站着,语气不善的回。
“哦!想要有劲的地方,二哥倒是知道几个。”语毕还对我挤眉弄眼。
生气母亲同二哥玩的这么欢快,不想理会他的弦外之音,走到母亲身旁十指紧扣的牵着她,“二哥朝事忙碌,可以回了!”
“你才玩了一天,够了?”
“嗯,没劲!”
二哥拍拍我的肩头,他以为我想当个好弟弟好儿子,未曾料到我只是霸道的想把母亲占为己有,当我一个人的母亲。
二哥跟母亲说几个话道别,便匆匆离开了,其实二哥也真的是忙,能抽出一个日夜特地来陪母亲已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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