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旭东睁开眼看向老二,钱老头生气的给老二后脑勺一巴掌,钱家老二恨恨的看了时旭东一眼没有再说话。
屋里的空气不停的高频率的震颤着,钱老头有经验闭上眼睛准备接下来的吟唱,胖子见多了,很是玩味的看向那几个下巴快掉在地上的钱家儿女,心说,乡巴佬没见过世面。没过多久在空气的震颤慢慢的变成吟唱的声音,钱老头一脸享受,他的子女们嘴根本合不上,小女儿(也快四十岁了。)更是不堪的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小声念着佛号。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时旭东又看见两边血液一通,那些往外飘散的魂粒子像是被什么力量拉扯到后脑,简直匪夷所思。他又把血管周围清理一遍,把硬化的血管死细胞换掉,以增加血管的弹性,这才慢慢的收回意识。一股疲惫袭来,看来这次有点用力过度了。
钱伯这次最先醒悟过来,马上跑到时旭东身边,也没看老太太先给他把汗擦了,小心的端着水给快瘫在椅子上的时旭东喂水。
几个钱家子女一直就愣在那里,老大老二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小女儿还跪在地上念叨着。当钱伯干完这一切,老大才醒悟过来,复杂着看着时旭东这个大师满脸通红无力的样子,他心里知道自己母亲的病很有可能被治好,可是几十年的医学教育又让他不能相信,如果这些是真的他的价值观都会坍塌。钱家老大就这么站着,不敢过去问这个大师自己母亲的情况。
老二更是心情烦躁,对自己刚刚的表现后悔不已,不过十几年的从政也不是白给,他很快调整过来,换上一副崇拜的脸,亲自跑上前从父亲手里接过杯子,轻声问时旭东还需要什么。老头厌恶的让儿子滚一边去,钱家老二也不以为意,继续站在时旭东的旁边,好像随时等时旭东的吩咐,看得胖子觉得自己在歌舞团算是白混了。
胖子暗暗下决心以后跟着钱家老二混一阵子,把自己的脸皮练厚。
老大还在天人交战着,他当然希望自己卧床十多年的母亲能站起来,可是他又害怕自己的母亲能站起来,心里纠结不已。
钱老太太还在香甜的熟睡中,没有人知道该干什么?钱老头也不着急,大师还在闭目养神,他能看出来今天是比前几天用的劲有点大,胖子更不着急,他对这些钱家的子女没有好印象。
就这样将近用了半个小时,时旭东缓缓睁开眼睛,见有人还跪在地上嘴里嘟囔着什么,钱家老大满脸通红好像跟谁较劲似的。他奇怪的看了一眼满脸崇拜的老二,对身边的钱伯说:「等会叫醒钱婶就行,还有让大姐站起来吧!」
「让她跪会,就当我们感激大师了。」钱伯边往床边走边对不争气的小女儿的方向说道。
钱老太太缓缓睁开眼,看了看眼前的老头子,习惯的对他温柔的笑了笑,好一会才想起来刚刚发生什么,马上生涩的让腿使劲。
老大还在较劲突然听到自己母亲痛彻心扉的痛哭声,四个孩子都不知所措,他们从来没见过自己温柔的母亲会发出如此的哭声。
「妈!你没事吧?你这个妖人到底把我母亲怎么了?」老大突然有股解脱般的向时旭东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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