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还想说话,封景虞已经扣住她的脖子吻了过来,声音被覆盖住,小阳台周围的藤蔓和绽放的花朵遮住了其中的风景。
主卧内,听到佣人报告刚才儿子端着花茶上去的事情,老夫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斜睨着封渊:“我还从没见过你儿子这么殷勤过,这可真是……”她又是好笑不已。
封渊也是面带微笑额拍了拍她的手,声音低沉:“这下你可放心了吧,这个女孩子很不错、条理分明、胸中很是有自己的想法,也能软的下性子,很适合阿虞。”阿虞的性格看似懒散随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却是比谁都傲气冷冽。他的性格注定了他并不喜欢菟丝花一般攀附着他、万事依随他的女人,也并不适合太过强势的女子。太软弱的女子他看不上,太强势的在一起只会生出越来越多的愤懑。
那位向家大小姐却是心机太深,在满心的算计下,再漂亮的女孩子也会变得丑陋。
老夫人想到这里也点头,欣慰的翘起唇角:“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看不到阿虞结婚生子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她站起身来拿起自己之前做了两个多月的旗袍来,仔细的理干净整理好:“景贺的性格强势,小雅的性格像你,都不用我操心,但偏偏阿虞却是让人放不下心来。”
他从小就比同龄人聪明,从小都有自己的想法,比如自己选择跳级、自己选择大学专业、自己选择事业,都从没让人操心过,但谁能想到偏偏是这个看似最不让人操心的小儿子会一遭入戏根本走不出来?
他看似对谁都礼貌温文、很好说话,但实际上能真让他放在心中的人少之又少,实则冷心冷情。这个儿子看似不让人操心,实则让人操碎了心。看似在灯红酒绿的娱乐圈沾染上不少绯闻,实则没一个是真的。当初她倒是希望过是真的,至少证明儿子有结婚的可能性,但偏偏不是。怀疑他性向不对,已经做好了接受一个男儿媳的准备,但偏偏也不是,家里上下都快以为他是个无性恋了。
想到这里,老夫人忍不住松了口气笑着道:“说不定多活几年,还能见到他结婚生子。”
封渊上前来揽着自己的夫人:“会的,那混小子耽搁了这么多年,不快点我拿鞭子抽他。”
老夫人闻言挑眉斜眼:“你有本事抽抽看?”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这句话从古至今从未有所改变。封渊摸了摸鼻子,连忙转移话题:“我哪敢动他一根手指头,你这衣服是做给朵朵的?”他低头似模似样的打量一番:“做的真好,穿着一定好看。”
老夫人抚摸着旗袍,笑着道:“老了、老了,当初做这么条裙子哪里得用两个月,现在是不行了。”说着将裙子整理好装在盒子里,整理好后拿出去让佣人送过去。
这条裙子是很浅的红色,上面绣着精致的花样,点缀着颗颗大小一致的珍珠,领口镶嵌的边更是漂亮绝伦,安朵刚一捧到手里,一双眼睛都粘了上去,咂舌的惊呼道:“好漂亮。”
封景虞看了一眼,也有些惊讶,然后拿过来在安朵身上比了比:“去试试,看穿着怎么样?”
安朵捧着这条旗袍像是捧着艺术品一样,闻言舍不得的抚摸了一下那精致而飞扬的绣纹:“这么漂亮的衣服应该收藏,穿起来太浪费了。”
封景虞笑意加深:“妈做来可不是让你收藏的,去穿着试试,待会儿在妈面前走一番,她肯定喜欢。”
安朵更加惊讶,错愕的道:“这是伯母自己做的。”然后捧着旗袍的手愈发小心翼翼。她见过手工旗袍,比这条裙子更简单很多的绣纹和做工都要上万,这条裙子的价值显然不低。这会儿听到是老夫人自己做的,心中却是升起另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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