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楼的向建林入耳的就是向婧这句话,他脸色一沉正要往前却听安朵冷淡的道:“所以你今天和我吵架就是为了财产?那我就和你说明白,省的你以后拽着我不放。”
向建林脚步一停,沉默片刻抬手让管家停下步伐,就这么站在背光的这一边等着安朵的话,下一刻安朵清冽而冷淡的声音随之传来。
“第一:我就算是为了钱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就算我把他的钱全部拿走,你也得承认他的钱本就有我的一份,我比你更有底气拿到。第二:我要不要是我自己的事、出不出现在这里更与你毫无关系。第三:就算我不要他的钱,我也不会饿死。我还有萧家、还有我的未婚夫,还有我自己的工作。”
向婧脸色变得难看而阴霾,眼中溢满了怨恨和愤怒,气的喘气之余又觉得委屈不甘心,握着拳头连什么时候被楚晏把水杯拿走的都不知道。安朵的话简直比那次向建林的话更加伤人更加直白,每一句话刺进她的脸皮,好似把她身上的遮羞布全部撕光,露出最不能见人的地方。她气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当听到最后一句话,她双眼瞳孔紧缩成一根针尖,灼灼逼人的怒视安朵:“你的意思是我会饿死?”
“难道不是?”安朵淡声回答:“向二小姐,你低头看看你身上的东西哪一件是你自己能赚钱买得起的。归根究底你现在和我闹,无非就是怕我拿了所有的钱,有朝一日你过不上这么豪富又挥霍的日子罢了。”
向婧睫毛一抖,神色慌乱的闪烁着。绷劲了牙关想要辩解,却羞愤而崩溃的发现自己无从辩解。没错她为什么这么针对安朵,无非就是担心爸以后把财产都给她,那到时候自己要怎么办?她过了二十多年要什么有什么的日子,难道以后还要低头看着安朵的脸色或者过着为了钱财斤斤计较的生活?
她不甘心!
怎么能甘心!
安朵就不该出现,这一切可能性就永远不会发生。
“第四。”安朵唇瓣轻启,雾霭的眼中平静而冷冽:“就算我不出现又怎么样?向二小姐你觉得你真的能在向锡和向沄手中讨到好处吗?”
哗啦一声,向婧最后一层遮羞布被彻底的撕碎。她愤恨的抬头双眼犹如刀子一样怨毒的瞪着她,安朵不甘示弱嘲讽追问:“那么我们在作个比喻,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也没有向沄,你真的能保留好这么一大笔的财富吗?”
向婧咬着牙齿,尖声凄厉:“你什么意思?”
安朵冲面部表情扭曲的简直像是麻花的向婧轻轻一笑,在气的她更加惨烈后笑容渐渐加深,一字一顿的道:“就是你智商欠费的意思。”说完这句话终于觉得自己憋了好久的怒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尼玛对付这种脑残就不该含蓄和隐晦,因为她理解不了啊。要说什么就该这么直白的、彻底的说给她听,说的她面红耳赤、最好是羞愤得自觉丢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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