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继续在激怒安衡,安朵心中了然,再次问道:“然后呢?”
“我不答应,所以和他产生了争执,在他说起你害得向家如此惨状的时候说恶有恶报、时候已到,然后……他就昏倒了。”
“不止这样啊,小衡子你重点根本没说到好么?”傅祁东见安衡真的是老老实实交代半点没有添油加醋,连忙焦灼难耐的补充:“姐姐我告诉你当时情况特么的多巧,刚昏倒不到五分钟就送到了附近医院,然后就推进急诊室。你不觉得太巧了吗,弄得好像是故意在那里昏倒,然后好趁机送去医院。你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国内,我敢肯定那个医院肯定和他有某种关系。”
安朵早已知晓,那家医院的确和像老头子有关系。握着尺子的手因为用力泛着清白,听到傅祁东的话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凉凉的道:“还用你说。”说完烦躁的拧着眉,喝道:“伸手。”
“什么?”傅祁东傻眼,懵逼的拔高声音急忙解释:“我是补充、补充啊!”
“我让你说话了?”安朵皱眉反问,眼神发冷。
傅祁东满腔的话卡在喉中,欲哭无泪干巴巴的回答:“没有。”
“那还不伸手!”
傅祁东简直快哭了,可怜兮兮的刚伸手就听到尺子啪的一声,自己的手再次享受了火辣辣的尺子抚摸,他下意识的又痛地惨叫哀嚎。
安朵没理会他,闭了闭眼串联着消息斟酌的思考了一下:“第四个问题……”
“可以了。”就在傅祁东和安衡屏息凝神等待着下一个问题时,封景虞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事情已经够清楚不需要问了。”
傅祁东闻言大松了口气,活了十几年第一次觉得自己小舅舅是如此的善解人意、英俊潇洒,简直比天使还要天使。但下一秒只听天使淡漠的说道:“给他们一个教训,都出去院子里站着,什么时候天黑什么时候进来。”
“什么!!!”傅祁东崩溃大喊:“舅舅,现在才早上九点钟,就算冬天天黑也得五点多啊!您这是要我的命啊!”麻痹的果然不是天使,是个黑心的堕落天使啊。舅舅外面这么冷,你让我出去站这么久,你这是暴力未成年儿童啊!!!
对比傅祁东的挣扎,安衡却是一言不发的往外走。推开大门走进院子里,双腿合拢、双手贴着裤缝站得笔直,宛如一杆标枪一般。但目光却没直视前方,而是低着头。长长的眼睫毛垂下,遮住了他的眼睛和眼底的情绪。
看着早已行动的安衡,再看向傅祁东,封景虞淡声道:“两个选择,要么出去给我站到天黑,要么就给我围着周围跑步,什么时候天黑什么时候停!”
话落傅祁东二话不说的往外走,开玩笑比起跑步他宁愿站着啊!
眼看着两人在外面站好,封景虞这才收回视线,看着坐在沙发上皱眉沉思的安朵,低声安抚:“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打电话给老爷子问问他那边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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