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牌人说道
“你好。“夏承浩淡淡地向他笑了一下。“最大可下多少?“
“一千葛朗。”
年轻人冷冷地看着荷官把牌熟练地洗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像拉手风琴一般,这也可以理解,赌客如果被这种手法吓坏,那赌场也赚不到钱。
荷官开始稳健熟练地着牌,赌台周围没有人交谈,只偶尔有人招呼身穿白纱露肩海德斯诺长衣的女侍者要来一杯酒,或者买一包烟。
牌人的动作很快,夏承浩不停地要牌,有时又不停地盖牌。他有输有赢,但赢多输少,四局下来面前的特大筹码并没有减少,反而多了一堆相对小些的筹码。身后的领班不动声色地看着夏承浩的动作,想找出一丝一毫的不寻常之处。
边上有个中年秃顶的锡安男人也正在要着牌,不过他一直是输,头上正在冒汗,几个年轻一些的锡安人走过来,轻声问道:“局长。明天还要坐低空穿梭机去亚尔曼,还是早点休息吧!”
“没事,你们先去那国接洽,我还要在这里多考察几天。”这个局长大方地挥挥手,刚好又爆了一把。
在这栋大楼的一个特大房间里,上百个小格式的显示屏实时传送着赌场各部位的情况。
“这家伙已经赢了四百多万,他出现了还不到一个小时,轮盘那儿两次压中了一个号变成了一百万,然后在大小点那儿又翻了一倍,真有人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一个男人看着屏幕说道。
他方方的额角,卷剪成的小平头以及突出的下巴,这是一个典型的西约塔人,从相貌上就可以看出来,他的目光犹如相机镜头便锐利地牢牢盯住屏幕,鲜红的嘴唇上叼一根粗大的雪茄烟,好像一支枪管对着夏承浩。
那副样子就像一只猛兽虎,凶狠而贪婪地监视着一只围栏里的猎物。
“理论上,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帮助赌客在一个合格的轮盘上少输钱,更不要说赢了,只是这个人居然连赢了两把,虽然那可以说是运气,但二十一点就不是了。”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白肤男子,身材修长匀称,面容清瘦苍白,鼻头带钩,一头的金色长束成小辫子,话带着重重的加特口音,灰色眼睛正盯着其中的一个最大的彩色监视器。
那上面,夏承浩面无表情的样子是当前的巨幅特写,他的动作很快,几秒钟就一把,一下子就赢了几万块钱。
“我讨厌他的表情,一下子赢了几百万好像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样子,冷静,非常的冷静。我不喜欢这个人。”马苏人慢慢地说道。
普通赌客输了赢了都会大呼小叫,声音大得让边上的人受不了,不过这些都是赌场所希望的,很受赌场的欢迎,赌场喜欢看赌客用这些方法折腾来折腾去地输钱。但这种冷静沉思后又能赢钱的人就是最不受赌场欢迎的人。
赌场从来不怕赌客的运气好,赌场只怕赌客懂技术,尤其是二十一点,最有可能被赌客钻到空子。
“这个人可能会算牌。”中年男人突然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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