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可以任命大部分高级官员,但还是有一些岗位无法完全掌控,这就需要那些人自行上门来投效了,如果经验明身家清白后,也可以增加自己这个阵营的实力。
所以这上任之后的二十四个小时最为关键,有心投靠的人通常会在这个时间内通过各种渠道到新主人这里报备,那些心怀异志别有用心的家伙自然不会打电话过来,这属于摆明车马要和他对着干。
像这些人那就需要进行区别对待了,是不畏权势还是自持身份,是记性不好还是秘书不好,总之这些人到底能不能用,要怎么用,这后面的工作要进行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不记得谁送过礼,但谁没送礼我是肯定得记得。
“前面打过电话的,分别约在这周内,接见完了到时再决定是否留用。”
布莱克点点头,州长的工作虽然不像总统那么复杂,但在他看来分别也不太大,这四年在基层打个好底,以后这个短板就算补上了。
几个月过去,当州长的新鲜滋味早就消失,接下来就是被幕僚们推着完成各种政治表演,并且开始做着准备三年之后的总统选举。
“时间轴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根单一的轴线,平日的表现会被牢牢地绑在这根轴上,如果要让民众感觉你是个合格的领袖,您现在就开始准备已经有些些晚了,但还好,在我们周密的计划安排下,我们有信心扭转人们对您的看法。”
“最近要和谁打交道?”布莱克问。
“嗯,蓝殿那边比较麻烦。”王永杰翻看着计划,“对了,关于对手搞得这次事,建议您保持距离会比较好。”
王永杰说的是从三月份开始的蓝殿预算案导致的政府关门事件,年底又要重演了。
“对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他又要?……他还没有打电话给我。”
“他会的。我听说他今年底会上时代周刊年度人物,而且他还有更大的野心,当然我们会阻击他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前几天那个葬礼。”
“哪个?”
“罗布里的那个。”王永杰说的是开国总理罗布里的葬礼,他遇刺了,两天后全葛利斯星球十大首脑数百政要云集特开国首府参加了这次葬礼。
“葬礼怎么了?”
“外面有人说他是因为去开国参加罗布里葬礼时蓝殿把他安排得很不舒服,所以就决定再次发飚。”
“因为这个就不批准预算案也太那个什么了吧!”
“所以我建议您和他保持距离,他那个不太可能成功,反而会让民众不太开心,因私废公是很不招人待见的!要是您和他走得太近,以后可能会被扣上没有大局观的帽子。”
“嗯……,那个开国的事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因为安排的级别比库勒差了两级,还有礼品也没给够。”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他是因为库勒让他从后门上低空穿梭机呢?”布莱克惊讶地问。
王永杰嘿嘿笑道:“就是从后门上才不开心,他感觉自己比总统低两级嘛!而且我还听说他差点没坐上低空穿梭机,还是和总统通了电话人家才开的后门。这事把议长气得心脏病都发了,一路上都在治疗。可事实上人家也没错,他就是比总统差两级,按继任顺序来说要等副总统死了才轮到他当总统,那家伙胆子小得很,可野心却不小,典型的政客。”
“那你说礼品又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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