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爷爷享用了,这也值得大惊小怪!”朱娜娜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背后突然开口说话,把他们吓得浑身一颤。
虽然夫妻两个对朱娜娜的话将信将疑,但是他们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况且鬼神之事又不能深究,只得不了了之。
朱妈妈惨白着一张严肃的脸惶恐的收了白米饭。
天渐渐黑了下来,周围的一切景物都显得影影绰绰,千重浪和夏子陌正向朱娜娜家里走去。
还未走到她家时,千重浪看到槐树下有个白色的人影一晃就不见了,他有些诧异,不会吧,自己年纪青青就得白内障了?
“这位道友,你刚才可曾看见那里有人?”他指着槐树问。
夏子陌一听微蹙着眉,走到槐树下。
四周无风,独独槐树下刮起一股诡异的旋风,很快升上了天空。
他抬头望了望天,刺槐的树梢和尖刺企图刺破昏暗的天空。
天边血色的云朵像一堆淤血被水冲淡了一样,慢慢地散去,被渐渐逼近的夜色给湮没。
“妖邪之气。”夏子陌轻喃了一句,忽尔笑了一下,也不知在嘲笑什么。
千重浪白了他一眼,不齿道:“什么妖邪之气,明明就是大雨要来的节奏。你要么就是装神弄鬼,要么就是职业病,只要看到不合常规的就觉得邪异。”
夏子陌认真的看了他一眼:“你真的很像女孩子,絮絮叨叨的话可真多。”
千重浪赶紧闭嘴,可这样一来又像默认了他的话,急忙辟谣:“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男生。”
“是吗?”夏子陌戏谑的眼神从他娇美的小脸缓缓下移,停在他平坦的胸部。
千重浪起先硬挺,后来渐渐招架不住,抱胸侧身,紧张兮兮地问:“你干嘛这样盯着我?”
“你雌雄难辩,要想确定你的性别只能脱衣验明正身。”夏子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千重浪吓得跳出好远,警惕地看着他。
夏子陌脸色凝重,鼻子在空气里嗅了嗅,闻到一丝新鲜的血腥味。
千重浪慢慢的凑过来:“有现吗?”
夏子陌没吭声,蹲了下来,视线盯住槐树靠近根部的树干上,有一根纯白色的鸡毛深深插在树干上,只露出少许一点鸡毛尖。
千重浪讶异不已:“这是谁干的,这么厉害?”
“你觉得这是人干的吗?”夏子陌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好像他是个地道的白痴。
千重浪马上识趣的噤声。
他看见夏子陌伸手去拔那根鸡毛拔了几次都没拔出来,心痒手痒,摩拳擦掌,说了声:“我来!”把夏子陌挤到一边去,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露出不过一厘米左右的鸡毛尖,小心翼翼地往外拉,把鸡毛完完整整的从树干里拉了出来,他喜不自胜地举着鸡毛转头去看夏子陌,却现他正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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