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家因为是村里的第一大户,所以村民们把这笔钱交给了男孩的爷爷,打算由他牵头去请一些厉害的魔灵来。爷爷见男孩的爸爸终日闲在家里不做正事,便把钱交给他,让他去办这事,也算是向籍此锻炼一下他吧。
男孩的爸爸拿着钱上路了,然而一连过了三日他都没有回来,为此村民们都快把男孩家的门槛踏破了。为此,男孩的爷爷都差点亲自去城里了。在第三天的正午,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拿着一张签有男孩爸爸的名字的借据来了男孩家,说男孩的爸爸已经把他们家的所有地产都输给他了。
爷爷不信,找来村长辨认,结果现那张借条是真货,具有法律效力。原来男孩的爸爸到了城里以后,没有用那笔钱去请魔灵,而是进了一家赌场,和一个人赌了起来,他们赌了一天一夜,到最后男孩的爸爸不光输掉了自己身上那笔钱,还把他们家的全部家产都输掉了。
爷爷在知晓真相之后,气的吐血,结果当场就去世了。那些拿着借条而来的人没有因此心软,男孩和他的妈妈当晚就从自己家里被赶了出来。
因为男孩的爸爸的所作所为几乎把全村人都坑了的缘故,没有一户人愿意收留他们,于是男孩和妈妈在野外露宿了一个晚上,大概是不能接受这样地事实的缘故,她在村口的大树上上吊了,男孩第二天醒来时看见的第一幕就是妈妈伸长的舌头。
大概是于心不忍,村长带着村民帮男孩把爷爷和妈妈葬下了,这之后他们也没有为难男孩,重新凑了一分钱,去城里请了魔灵来,村里的庄稼最后也勉强算是保住了。
男孩的爸爸那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而村民们虽然没有刻意为难男孩,但是说完全不迁怒也是不可能的,男孩在村里开始变得很不受待见,女孩对他的态度虽然依旧,但是因为家人的缘故,那之后和他见面的次数也少了。
那年冬天,男孩过了他出生以来最难熬的一个冬天,如果不是有女孩偷偷给他送食物的话,在那个冬天他或许已经死了也说不定。他看着自己家住进陌生人的大房子,看着对他态度冷漠的村民们,下定了决心,他要来开这里,到外面去,去闯出一番事业来,让所有的人都刮目相看。
男孩找到女孩,告诉了她自己的想法,并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会出去闯出一番事业来。女孩微笑着看着他,告诉他,她会等他。
男孩离开了村子,四处游历,他卖过苦力,做过纤夫,当过裁缝,刷过皮鞋,甚至他还进了地下角斗场当过角斗士。他很拼命,很努力,七年过后,他终于攒够了钱。
他拿着这笔钱,回了一趟撒库村,用自己流血流汗赚来地钱把爸爸黑了村民的钱还给村长,就当他想要去见女孩的时候,却被村长告知,女孩已经嫁人了,嫁给了村里的第一大户,曾经的第二大户家。
男孩沉默了,他离开了撒库村,去了最近的城市。在那座城里,他喝了很多酒,喝得烂醉。不经意间,他进了一家赌场,并坐上了赌桌,不同于自己那不学无术的父亲,在尘世间摸爬滚打的七个年头的男孩只看了一眼就现了庄家在骰子上做了手脚,于是他当场就掀了桌子。
结局没有什么悬念,纵使男孩在角斗场里学了不少格斗技巧,也赖不住这里是别人的地盘,于是他被打了,被打得很惨。
那些打手们把男孩扔在一个阴暗潮湿地小巷里,男孩躺在地上,看着头顶的天空,想了很多。他弄清楚了一件事情,生在他身上的悲剧是因为地位的缘故,尽管他们家曾经是撒库村的富,但放到整个帝国来看,那真的什么都算不上,所以才有人会设局坑了自己的白痴老爸。
他想要至高的权势,要所有人都必须仰望的地位,要站到这个世界的最顶点去,只要能站到那个位置上去,什么代价都是可以接受的,因为他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
今天,都城,某个隐秘的密室。
曾今地男孩已经长成了一个英俊的小伙,他站在密室的中央,微笑且不失礼仪地着应对面前的一个虚影。虚影的主人是伊拉三世,当今的海妖主母,一个地位同帝国三王一样尊贵的人物。
此刻,这位海妖主母正毫不掩饰泄自己的怒火,“卑微地人类,那只巨兽是二十年前无数英勇地海妖战士用他们的性命换来的唯一战果!滚开,让你的主人亲自来见我,你没有资格和我谈话。”
小伙微笑着应对海妖主母的怒火,不急不缓地开口,“尊敬地陛下,我必须向您表明,那一位只是我的老板,而不是我的主人,并且他因为私人原因并不方便和您见面。最重要的是,陛下,希望您相信,您所付出的牺牲不会是没有价值的。”
海妖主母睁大了眼,“卑微地人类,你怎么敢……”
她还没有说完,小伙就掐断了同对方的联系,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尽管自己一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但实际上同愤怒的海妖主母交流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这个苦差事会落到他的身上,是因为他那不负责任的老板因为某事暂时脱不开身,不过好处就是,他获得了一个月的自由时间去处理私事。
小伙推开密室的门,朝外走去,心中思索着,自己究竟有多久没回撒库村了呢?
……
对了,现今的小伙也就是曾经的那个男孩,他的名字叫做克鲁·杜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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