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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露一对美眸中异色连闪，她明白叶凡这话不是威胁，而是事实，对于一些顶尖强者来说，圣道盟的事情其实并不是秘密，早已为他们所知。
不过，这个秘密从她口中讲出来，意义又不同了，她不愿做背叛龙君的叛徒，宁愿一死。
“别想着自爆元神什么的，阿佘尼早已在你的神魂中做过手脚，不信你试试看。”叶凡猜出霜露有这方面的倾向，立即点出这一点。
霜露冷眸中锋芒炸起，冷冷盯他一眼，感觉这个仙人简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什么事都能抢先想得到。
“我不会背叛龙君，要我说出圣道盟的秘密，除非我死，你动手吧。”霜露摆出了视死如归的豪情，仍然不肯服输，不愿合作。
叶凡摇摇头，“背叛？你可知今日我身边那两名魔帝女子是谁？她们是阿佘尼的亲生女儿，阿修罗族的公主，结果又怎么样？阿佘尼为求逃脱，将她们一个击成重伤，一个弃置不顾，亲生女儿尚且如此，外人又当如何？掌控权力的上位者们，首先要学会的一条法则便是无情！可怜红颜最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为妖界卖命多年，可曾想过他是否真的把你当亲人看待？”
这番蛊惑之言让霜露坚定如铁的心神发生了巨大震动，虽然明知道这是敌人的蛊惑，却身不由己往深处想了又想。
帝王之家深似海，无论是人、魔还是妖，登顶权力巅峰的那一类强者，都有类似的无情秉性，霜露也知道石阳龙君是什么样的帝君，今日落到这般田地，她就算脱身回到妖界，也难免会招致猜忌与冷落……
“圣道盟的事，其实我已略知一二，只是想从你这里得到进一步的证实。星空殿堂数万年来为非作歹，你身为其中拍卖场主持者，罪恶难清，我不知道你站在那里主持的时候，有没有一种负罪感或是哪怕一丝的愧疚，你不应该是那样的女子，却偏偏为虎作伥多年，我在想，是因
为石阳龙君曾有恩于你吧？”
原本沉默的霜露听到这样的揣测，对叶凡再次刮目相看，他居然猜得头头是道，基本全中！
“你说的对，石阳龙君是我义父，当我还是一个小妖的时候，他从一群虎狼手上救下我。”霜露缓缓道出了她与龙君的关系，这意味着她已决定说出一切！
“之后他将你培养成了星空殿堂的主持者？”
“不错，他并未亏待于我，他给予我最丰厚的资源，最大的权限，可以说，星空殿堂里，我就是说一不二的主宰。”
“看来在那里你已经迷失了本性，冒昧地问一句，你的本相是霜还是露？”叶凡插了句嘴。
妖修当然都有本相，化形后的人态再美，也只是第二种形态，本相才是他们的本来面目。
霜露有些恼怒地瞪他一眼，冷冷说道：“你这个问题偏离我们的交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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