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等不及这样做了。”
拜伦月漂亮的手指划过多则隐的脸颊,流露出一股**不清的情绪在里面,“你只是被嘉吉嘉铭收养的外姓族人,没必要管那么多。”拜伦月把刚刚贴近的身体从两个人之间拉开,声音恢复之前的清冷,“现在我要求你把她送回去。”
多则隐隐在袖子底下的关节微微的白,最终还是走进地下室把已经昏迷的左心抱出来放在车上,驱车而去。
多则隐把左心送回家的时候,她的家里并没有人。把左心放在床上。静静在床边看了一小会,便离开了。
金铂木踩着木质书梯在硕大的书群里寻找着长辈留下来的日记。里面有一本母亲的笔记,来自她以前生活点点滴滴。他的母亲似乎有先见之明,知道她的后代会对历史的疑惑要从她这里得到解答,即使在她不在情况下,她依然为子女铺好了求解的路。
这时候,金铂木听到一阵木头混合着金属被掰断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看到了已经有五十年没有见面的拜伦月此时拿着已经被生生扯出来的把手堂而皇之的进来,看了他一眼,挑衅的扔在了沙上。
“这年头不请自来的人还真是多啊。”金铂木出口讽刺。
拜伦月对他挑衅的话并不以为意,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你的品味还和五十年前一样,根本没有变过,啊?”
“你不打声招呼就把人带走已经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拜伦月食指贴在饱满的唇瓣上摇了摇,“那是你们忘记了我们之间还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任何家族成员的性质我们必须要了解,那是你们长辈和我们长辈定下来的约定。”
的确有这项规定,是他们没有履行在先,金铂木也不再追究,动作自然的把刚刚找到的笔记重新送回书架里,仿佛这并不是他要找的书,抽出另一本下来,转向另一个话题,“多则隐是谁。他是你们之前的族长?”
“他只是一个长得和之前族长十分相像的普通人。这也是嘉吉嘉铭收养她的原因之一。”拜伦月登上三四节楼梯,转身向下面的金铂木说道,“能帮我准备一间房间吗,刚来这个小镇上还没来得及租旅馆。”
不待金铂木作出回答,就已经女主人般的上楼。
金铂木随手翻了一下自己刚刚拿出来的书,只看了一眼,便脸色铁青的重新合上,不为什么,只为里面有一张照片,而照片上的人是自己一辈子的耻辱和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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