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的是她,他又要凶她,她也好好跟他解释过了,就不能稍微同情她,对她温柔点?
她咬着唇,任凭指甲掐进手心,一双眸都恨恨的瞪着面前的男人,浑然不知疼痛。
时净迁丝毫不给她继续解释的时间,平淡无波的眼底映着她那一脸怄气的模样。
“苏仅,起来!别让我说第三遍”他的眉头微微蹙着,语气比刚才还冷漠。
苏仅一直说,时净迁沉默的时候要比说话时温柔多了,那是因为他一般都只在忍耐不下去的时候才会开口。
她有些被他的态度吓着了,心里认了怂,嘴上却不甘心的朝着他吼道,“我这不是腿麻了?你有本事跪一天一夜看看”
时净迁真是被她的话气笑了,冷漠的脸上有些动容,终于还是走上前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吩咐道,“林管家,麻烦你让佣人拿些热毛巾过来”
林管家应下。
出了祀堂,苏仅才开始抱怨,两只手圈着他的脖子,紧紧收着,恨不得就这么把他勒死。
时净迁自然是不在意她的孩子气,只是想到刚才她的话,冷不丁的问了句,“苏仅,把下跪这种事说成炫耀似的,很自豪?”
她的手募地一僵,是真的想把他掐死可以吗?
……
晚上,苏仅安心的在床上养伤,膝盖上又青又肿,走路太费力,最后时净迁没有为难她,让她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再去医院。
她自然是喜欢这种安排,吃了点东西,躺在床上舒坦的伸了伸胳膊,昨晚跪了一晚没睡,现在碰到床就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眼皮越来越沉,模模糊糊的看到佣人过来换了几次热毛巾,敷着敷着,她便平稳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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