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明叹了口气说道。“操,别提了,昨儿不是踢球嘛,我们几个都在宿舍换的衣服,压根就没带钱出来,琪比没踢球,就他带了,我们几个怕不够,就铎比先回去给我取了,谁知道会哥这帮人不是领头杀来了。”
臧琪愤怒的问道“上次不是丹彤不是给摆平吗?”
大风答道,“操,我早就知道会社找一群鸭子要砍铎比,我就跟丹彤说了,他说把会社摆平了,让铎哥放心了,没想到到底还出事了。”
老非说道“咱们还是小心点吧,上次踢球丹彤莫名其妙把二年级踢坏了伤了好几个,现在高二年级都来找我,说我踢球不讲道义。”
“铎哥,怎么样?”我问大风道。
“没事儿,有点脑震荡,放心吧。”
“在那个医院?”
“市中心医院。”
“那咱们几个过去吧。”
“好的。”
第二天早晨,我们几个上午跟老师请假,买了一些水果之类的东西,打车来到市中心医院,医院里铎哥脑袋上、脖子上、还有上半身缠满了纱布,弄得跟活木乃伊一般,臧琪上去就在铎哥裆部猛抓一把,吓的铎哥一愣神,差点没把桌子上热水瓶扔过去。
臧琪笑着说道,“这个零件没问题就好,这个要是坏了可就真毁了。”
铎哥笑着挥着拳头向臧琪后背打了几下说道,“就你他妈手最贱,我这里有没有问题,你请我去校门口体验一把不就知道了嘛!”
大风说道,“琪比说了,等你好了,改天请咱们宿舍的一起到校门口洗头房!”此言一出,与铎哥一起住院的几位长者,用十分诡异和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这些略带鄙夷的目光让我感觉如针刺一般难受,他们几个却是报以无所谓般的麻木。
大风小声对铎哥说道“我已经打好招呼了,警察会以故意伤害罪立案,你也就是防卫过当,估计会社回来庭外和解,不来和解就会坐牢。”
“和解会给钱吗?”铎哥问道。
“当然会了,看你有多少!听说包养会社那个挺有钱的,我在警察局里肯让会社好受不了,如果有人来和解,你打我传呼。”
“好的。”铎哥脸上乐成一朵花。
大概过了三天,我正在打算中午去吃学生餐,大风给我传来一个纸条,让我中午跟他们一起走,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寻思着这事儿可能跟铎哥有关,就朝大风点点头,答应了下来,一下课,我们几个就聚集大风跟前,大风眼放异光兴奋说道,“那个老娘们,约咱们在中心医院门口的饭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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