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说道,“那电视和真的能一样吗?”
康鹏说道,“都是那么回事,不信你问问老大,咱们哥几个就他干过。”
老大说道,“把灯一关,都是那个玩意。”
阿达说道,“草。”
在小卖部临关门前,我们又用啤酒瓶子换五瓶啤酒,忙活了一晚上各个都累了,捧着啤酒瓶,四仰八叉的躺在老大房间里看着电视,电视天线上的猪头肉早晒成了肉干,结结实实套在黑白电视天线上,和电视机成功的融合成一体,老大感慨道,“早知道下午租个****好了,婶家影碟机还在我这里。”
我问道,“草,你们想看吗?”
康鹏答道,“当然想了,考完试了正好轻松轻松。”
他们都异口同声都想看,我就穿上衣服、裤子跑屋里,在箱子里翻了倒去,把奎爷留下影碟包拿了过来,一本正经递到老大面前,说道,“你可好好给我保存好啊,这可是奎爷给我留下的纪念品。”
这一宿几乎都没有睡觉,早晨起来,江涛拿了九十块钱跑到婶房间,说是昨天卖啤酒瓶子的钱,婶说什么也不要,念叨着,下学期开学早点过来,我们都放暑假了,院子里冷清多了,她还挺想我们的。
院子那边传来操神的感慨声,“哎呦我草,谁做的好事,终于把啤酒瓶子清理走了,这是谁干的好事。”
老大喊道,“我们昨天替你卖了。”
“谢谢哥几个,可帮我了大忙了,下次敲门进来了啊。”
这时候,一姑娘轻声说道,“哥哥,吃早饭,我们都给你吹凉了。”
操神喊道,“我吃饭去了,哥几个,你忙吧!”
“好嘞。”
本来以为操神早晨会骂街,没想到我们竟然成了雷锋,我们一边刷牙洗漱,一边兴奋大笑,不一会的功夫,江涛卖啤酒瓶子的钱分好了,给每个人发了三十块钱路费,还剩下二十块钱,在胡同口早晨铺要了包子、油条之类的,我们围在一起又饱餐了一顿,最后分别叫了辆摩托车启程回家了。
高一年级就这么过去了,我很怀念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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