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肖朝阳一个激灵,一下子就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只见谢文荣老师正笑容可掬地站在他的身边。
“谢老师。”肖朝阳叫着一下子就跳起身来。
“快去擦个脸吧,就要开始了。”谢老师看着他笑着关照道。
“好。”肖朝阳飞快地去水缸里舀起一勺水,匆匆擦了一把脸,就跟在大家的身后来到了目的地。下午的工作又是老一套。
他们一刻也没停,一天下来,知道太阳下山,基本上把这面墙上的工作搞定了。余下来的工作就是明天做一下扫尾的工作就行了。
紧张的工作在一天不停地进行着,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着。紧张的夏收夏种又到来了。他们十个人也就回到各个大队里去参加生产劳动了。
眼睛一眨,又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紧张繁忙的夏收夏种结束后,肖朝阳有返回了这个小组,重新开始了墙头开花的工作。
这一次不是上半年了,天气越来越冷,随着墙头开花的工作接近尾声,气温也到了一年中嘴冷的时候。
这天上午,肖朝阳走在去公社的路上,田边地角的杂草上,都已经结起了一层较厚的霜,远远望去,还真有点儿白雪皑皑的样子。
路上,水田中,有水的地方都已经结起了较厚的冰。因此,此刻太阳虽然已经升起来了,但是地面上的这一层冰霜却还是一点儿也不见融化。
而且还在“呼呼”地刮着刺骨寒冷的西北风。肖朝阳的眉毛上都已经结起了一层白花花的霜了。
这一天,他们是到公社最南边的一个大队——立新大队起搞墙头开花了。
这个大队也是共设立的一个先进大队。今天,他们要在这个大队最大的一堵墙头上搞墙头开花。
在这堵墙上写字,虽然不用搭手脚架,但面积最大,字也最大,墙壁也追毛糙,天气最冷。因此,为了尽快地完成所有的工作,所有的人都参加了这里的工作,没有一个人闲着了。打草稿的打草稿,填色的填色,一起忙碌,速度果然大大地加快了。
但问题还是出来了,因为当时搞枪头开花用的颜料不是现在人用的纯红漆,而是用红色的粉质颜料,加上牛膏做粘固剂熬制而成的。
就是先把适量的牛膏放到一个盆子里,用火烧煮,等到牛膏溶化后,加入粉质的颜料,搅拌均匀就可以用了。
这种颜料的特点就是成本低,但它一遇上低温就会很快地凝固,就不能在使用了,必须再一次用火烧煮融化以后才能继续使用。
它的另一个缺点就是没有红漆那样鲜艳夺目。
因为牛膏本来就非常容易凝结,在这样刺骨的寒冷下,刚煮好的颜料就会马上凝固,必须再去进行融化。
如此循环往复,着实使速度大大地慢了下来。虽然这里鞋子不用爬上爬下了,但天寒地冻的,同样也减慢了他们的速度。
因此,刚好两两对消。等到这里的工作搞一个段落,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大家也就各奔东西了。
回家的第二天晚上,吃罢晚饭,肖朝阳就又来到了李秀莲的住处。
“阿莲回家去了。这是他留给你的。”肖朝阳刚来到门口,隔壁的以为大婶就来到了他的身边,把一张折成蝴蝶形的字条提到了他的手里说道:“朝阳,进来坐一会吧。”
“不啦,大婶。”肖朝阳结果纸条,告辞着转身就走了出来。
来到路灯下面,他打开字条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
“阳阳,今天因为我妈妈身体不好了,暂时回家几天。等我妈妈好了,除夕之前,我一定回来参加文艺演出。你的莲,紧紧地握你的手。**年**月**日”
看着字条,肖朝阳心中原来压抑的心情立即一扫而光。原来是她的妈妈身体不好了。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前去探试一下呢?去了,说起来我又该怎么回答呢?我能说我就是阿莲的男朋友吗?
算了吧,既然她还没有点破,就暂时让这层纸糊着吧,还是这样比较好一点。
这样想着,他就把纸条重新折成蝴蝶装,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就朝着家里走去。
大队部的办公室里,此刻,大队支委会的一班人员正在召开这一个会议,主要是关于建立一个大队印染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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