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刚才的愤怒消失不见,一下又换成了一副伤心的模样,脸上淌下泪来!咬唇忍痛哭泣的模样,说不出的……怪异。梨花带雨的表情实在和陶氏此时的大饼脸配不上。
同样是俩个孩子的母亲,楚氏就像没生过一样,还是一样美貌,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半点痕迹,有的只是成熟的韵味。
陶氏就不一样了,肩圆臀大腰板粗,脸更像充了气,在这样一张脸上,很难相信她曾经也是京都有名的美人。
楚氏听了陶氏的话,当真上前一步,去到了躺在担架上的苏泽旁边,一脸惋惜的道:“怎么摔成这个样子?孩子,很疼吧!怎么不好生在家养着呢!”
苏泽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陶氏已经抢前一步,恢复到刚进门时的带火模样说道:“怎么摔成这个样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这还不是你家玄夜干下的事,也不知你这个母亲是怎么教养的,竟还动手打人,可怜我儿忠厚老实,出门就被人欺负,竖着出去,竟被横着抬了回来。”
被一个一直看不上眼的人说自己的儿子,是个女人都不能接受,何况是楚氏这样护犊的,连自己亲生的女儿说她儿子半句都不行,何况陶氏这样入不了她眼的。
当下楚氏就拉下了脸说道:“我这个母亲如何了,我儿子彬彬有礼,何曾动手伤过人。我可是听说了,是你家泽哥儿要打我夜儿自己摔下崖去,这是要赖在我儿头上吗?照这样,你儿摔倒,我们还得找人给他垫着背不成?”
“赖??你说我们是赖?”陶氏整个人几乎都跳了起来,这回是真被气得不轻,好半天才又说道。
“你儿子自己摔的说成是我儿子推的,这还不叫赖?”陶氏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好……好你个楚氏,你叫你的儿女们都出来,评评理,倒底我儿是怎么掉下断崖的,好端端的一个人,他会无缘无故往那崖下跳不成?”
“玄舞,你告诉你陶姨,当时看到的是不是他自己掉下去的,”楚氏想起玄舞就在身后,便侧开了身,让她上前来说话。
陶氏刚才太激动没注意楚氏身后的人,等玄舞立到跟前,才感觉大白天见了鬼,一时惊了一小跳。
待要说话时,哪知本来躺在担架上,也是这时才看到玄舞的苏泽一骨碌从担架上爬了起来,说道:“小娘子,今儿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去喝茶啦!”
还喝茶?这人摔傻了吧!玄舞很是轻蔑的扫了他一眼,问道:“你不是受伤着嘛?”
躺了一夜,认为自己身体杠杠的苏泽自我感觉良好,动了动胳膊踢了踢脚,说道:“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哪有我们喝茶重要。”
陶氏见状,直气得差点没晕过去,说好的伤势严重呢?“泽儿?你……”
本来苏泽就滚着下崖的,伤也是伤着些皮肉,练武的人皮粗肉糙,这点疼痛确实算不得什么。被母亲强拉来这里,在担架上又躺了这么久,苏泽早就不耐烦了,现在哪还管女人之间的口舌之争。
此时见到他最爱的美人,苏泽的调戏习惯立马就控制不住了。
这还是当着长辈的面,本来陶氏还气焰嚣张的想好好给楚氏点颜色看看,现在倒好,说好的伤势严重没有了,她还拿什么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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