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报了官,那自然更好!本小姐也正有此意,一切就让衙门的差大哥来定,以免让你等在此胡搅蛮缠,污了我的声誉。”玄舞以往每次就因为怕事闹大,遇到这样的事总想着遮掩掉,结果却是越描越黑,本不是她做的事也被认定为她做的事。
“如此也好!”玄松也深表赞同。
父女俩都一副坦然的模样,倒让苏庆和张氏心里一时没了底,再看香草坚定的模样,心里又踏实不少,既然丫头说是大小姐害了苏安的,想必她是亲眼所见,那还能假得了?
苏庆本就是在衙门当差的,自认和衙门的关系不错,也不怕人做了假去。
香草既然不愿去拿苏大夫喝剩的茶水,要留在这作人证,玄松便命他的小厮去取。
在等人来的期间,玄舞说道:“香草你为何会认为是我在茶水里投了毒,害了苏大夫的命。”就算到此刻,她也不信香草就这么轻易的就将她出卖了。
要知道,对奴才来说,卖主可是大罪,如若不成立,就算不死,也会活得生不如死。
“如若那茶水没毒,大小姐又为何非让奴婢逼苏大夫喝下,而且他喝后还呕吐不止,不是毒又是什么?”香草诚实的说道。
“那我且告诉你,苏大夫的吐跟茶水没有关系!为何逼他喝下?你为什么不想想,他为何不敢喝那杯茶水,且非得等人逼他喝,喝后还要想尽办法吐出来?”
“奴婢愚钝,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做人要有良心!不能害人性命。”
良心,又是良心!玄舞誓,她要将良心拿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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