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
好大的来头,不就是苏家那个同玄舞一样,常年不出门,在家称病装孙子的苏家嫡长子嘛!就他现在的模样,就是个瞎子靠手来摸,也不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啊,如此健硕的身体,如此红润的气色,这是糊弄谁呢?
算了,同是装病沦落人,指不定这苏子衿同玄舞一样,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再看玄家的马车,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推车差点没撞个对穿。这事故做得也太明显了吧。
眼下的情况,倒是不容玄松能拒绝得了的,眼看就正午了,宫里的安还没请,午宴也该开场了,若是这个时候再回头,别说这路况,就是来个草上飞,也是来不及了。
既然苏家有意要和玄家一同进宫,玄松就是此刻拒绝,想必一会也有新的招放出来。
都是心知肚明的事,玄松虽犹豫挣扎懊恼,却也无济于事,最终还是干脆的点了点头。
苏家的马车就是气派,玄家的马车坐三个人都嫌拥挤,苏家的现下坐了五个人,中间都还够摆张桌子打马吊的。
玄松带楚氏并玄舞坐一侧,苏逸带苏子衿坐对面,没见到苏夫人的影子,玄舞恶毒的想着,莫不是苏夫人果真如她所说,钻洞钻成功了,所以才没来?
这么一想,玄舞的脸上就露出了讥讽的神色来,对上苏子衿一脸的寒霜,玄舞也没示弱,照旧扯了嘴角笑过去。
这倒让苏子衿愣了神,过后便收到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也不知为什么,苏子衿的这个表情很有杀伤力,让玄舞立马有了危机感,更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直到进了皇宫,下马车的时候,玄舞才知道,苏家的人果真不好惹,不仅小气,还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话说好不容易进了皇宫,宫里早已经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无论京都的还是各州县的,但凡是有爵位的,封侯拜相的,达官显贵的,此刻都齐聚到了此处。
就是在这么个地方,连权贵妃连带着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太子都在场的地方,玄舞就那么不幸的出丑了。
那丑出的,绝非是一般的丑,玄舞只知道她当时死的心都有了。不,那样的死法太难看了,她宁愿被狼群分食都不想死得那么丢人。
就那可恶的苏子衿,他竟然趁她下马车没有防备时,对她的裙子动了手脚,随着迈步,玄舞只听呲喇的一声,她此生第一次穿着体面的衣裳就那么应声而碎了,随着微风一吹,那碎布飞扬的场景绝对比仙女下凡来得震撼人心,害她一时慌乱得都不知该捂哪了。
别问玄舞怎么知道是苏子衿干下的龌龊事,他脚下的那块最大的裙角就是罪证。还亏得她从第一次见他就在心里赞他长的俊,还给了个美美的青年才俊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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