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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手持长剑,满是戾气的道:“余沧海,你为了得到我林家剑谱,害死我父母双亲,及我福威镖局中数十口人丁,都死在你青城派的手下,这笔血债,今日便要你鲜血来偿。? ? ”
余沧海闻言登时大怒,大声道:“我亲生孩儿死在你这小畜生的手下,你即便不来找我,我也要将你这小狗千刀万剐。你托庇于华山派门下,以岳不群为靠山,难道就能够躲得过了?”
“嘿嘿嘿”林平之闻言一阵冷笑,声如夜枭。
余沧海听到这笑声,极为不舒服,呛啷一声,长剑出鞘,厉声道:“小杂碎,你还不拔剑?”如今群雄在此,他却是不想突下杀手,以免被天下英雄耻笑。
林平之冷笑两声,向前走去两步,却是没有丝毫拔剑的意思。
“小畜生,你要是再不拔剑,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余沧海见状大怒,心中却是暗喜。林平之越是小瞧他,他越是容易一剑杀了林平之。到时候天下英雄必不会说他怎样,只会说林平之自不量力,自寻死路。
林平之一声冷笑,突然疾冲上前,当真是动如脱兔,眨眼之间,和余沧海相距已然不到一尺,两人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在一起。这一冲,当真是又快又奇,无人能够想象。
余沧海显然也没有想到林平之会这般的快,心惊的同时,手上长剑已经无法回刺,好在他不愧是一派宗师,左手成掌,朝着林平之腹部打去。他这一掌,却是摧心掌,青城派绝学,料想两人距离如此之近,林平之是说什么也躲不开的。
林平之能不能躲开暂且先不说,他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躲开的动作,左手拿住余沧海左肩,右手按在余沧海的心房处。
被林平之这么一按,余沧海只觉得肩井穴上一阵酸麻,左臂竟已无半分的力气,软软的放下左手。
这两人陡然交手,林平之便轻易的制住余沧海,当真是让人膛目结舌。此间群雄,无不震惊。
更为震惊的,却是四人。任我行、令狐冲、任盈盈三人,却是认出了林平之那一冲的武功,分明和前些日子其等和东方不败交手的时候,东方不败使的武功一模一样。正因为如此,三人这才显得震惊。
除了这三人外,最为震惊的自然是岳不群了。他在看到林平之使出的武功之后,哪里不知道林平之和他一样,是练了辟邪剑法。正因为知道林平之练了辟邪剑法,这才让他震惊、愤怒。
瞥了身旁虚弱的女儿一眼,岳不群看向台上的林平之,暗含杀气。不管是为了女儿今后的幸福,还是说斩草除根,不能暴露他本人练的武功,林平之这个人,他都必须除掉才行。
林平之虽然制住了余沧海,却没有马上一掌将余沧海打死,反而身形倒退,放过了余沧海。
余沧海惊疑不定的看着林平之,不明白他为什么放了自己。他可不觉得林平之是突然起了慈悲之心,毕竟他可是灭了福威镖局满门,双方仇怨已然不共戴天,没有回转的余地。
林平之怪笑道:“余沧海,你可是在奇怪,我为什么不杀你?”
“哼!”余沧海一声冷哼,却是没有反驳。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招被对方制住,不管怎么说都说不过去,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言。
没去理会余沧海的反应,林平之自顾自的道:“余沧海,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林家的辟邪剑法么?今天正好乘此机会,让你好生见识见识!”
“你练成了辟邪剑法?”余沧海闻言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林平之。
林平之尖声笑道:“当然练成了,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敢和你交手?”
“好!好!好!”余沧海连道了三次好,收起心中的小觑之心,凝神戒备。辟邪剑法威名远扬,他虽然没有见识过,但本门祖师就是败在这门剑法下,由不得他不认真对待。
突然间,林平之和余沧海两人同时出手,剑光如水,瞬间就交手了好几招。
余沧海虽然有所准备,但辟邪剑法诡异莫测,度极快,不过几招之间,余沧海左肩便被刺伤,落入了下风。
“怎么可能?”余沧海一脸的难以置信,一手松风剑法使的是密不透风,可就算是这样,在林平之那极快的剑光之下,只能勉力支撑。
“这就是辟邪剑法么?好快的剑!也不知道和岳不群的辟邪剑法相比,林平之和他到底谁更胜一筹?”
看着台上的比武,黄琦心中暗思。不说双方内力高低,只论剑的话,也不知道岳不群会不会比林平之来的更快。要是更快的话,那岳不群此刻的武功,却是要重新评估才行。
见到余沧海不到十招就落入下风,此间群雄无不震惊,一个个张着嘴,都快能够吞下一只鸡蛋了。林平之只不过是一华山派弟子而已,他都这般厉害,那岳不群还了得?想到这,群雄无不将对岳不群武功的评估,提升不止一个档次。
令狐冲和任盈盈两人对视了眼,均是想到了东方不败。一想到东方不败那鬼魅般的武功,两人便不由一阵心惊肉跳。
镪!
不到三十招的功夫,林平之一剑挑了余沧海手上的长剑,剑尖指着余沧海的脖子。
见到余沧海这么快就败下阵来,群雄无不惊呼出声,封禅台上,一阵嗡嗡之声响起。
方正大师出声道:“阿弥陀佛,冤家宜解不宜结,林施主与余观主之仇怨,老僧本不应多管,但余观主毕竟是一派之主,还望林施主能够饶其一命!”
“嘿嘿嘿”
林平之怪笑了几声,没有去理会方正大师的话,而是对着余沧海道:“余沧海,你没想到你会有今日吧?”
“哼!”余沧海一声冷哼,到底是一派宗师,性命攸关之际,却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凛然道:“林平之,我武功不如你,你要杀便杀,休要多言!”
“你倒是硬气!”林平之闻言冷笑道:“余沧海,看在你硬气的份上,我林平之也不折磨你,这就送你上路!”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跃上台去,身形鬼魅的朝着林平之打去一掌。
与此同时,台下也有一道身影跃上台去,一掌朝着之前那人的后背打去。这人要是不想受伤的话,必然不能伤到林平之,要是他伤了林平之,必然闪不过这一掌。
这人也知道轻重,身形鬼魅的一闪,来到台边。
“哈哈哈”
一阵大笑声响起,任我行道:“岳不群,没想到你竟然也会这门武功!”
想要攻击林平之的正是岳不群,而为林平之解围的,却是任我行。
“岳不群!”看着站在台边的岳不群,林平之咬着牙,手上微微一动,长剑便划过了余沧海的脖子。
余沧海用手捂着脖子,鲜血狂流,想要说些什么,张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倒在了血泊之中。一派宗师,却是死在了这封禅台上。
余沧海一死,林平之当即跪在了地上,仰天大喊:“爹!娘!孩儿平之终于为你们报仇了!你们在天有灵,一定要好生看清楚啊!”
“师父!”青城派弟子见到余沧海身亡,不由大哭了起来。
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林平之,任我行看向岳不群道:“岳不群,你为何要出手伤你这弟子?”
岳不群道:“余观主乃是正道前辈,虽然和其有不共戴天之仇,但值此魔教入侵,正道需要高手之时,他怎能够为一己私欲而了结余观主?岳某添为五岳派掌门,自然要出手阻止门下弟子犯错了。”
“哈哈哈哈哈”
林平之持剑站起,仰天大笑道:“岳不群,休要再假惺惺了!你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我林平之难道还会不清楚不成?”
“小林子!”“平之!”
眼见林平之如此,岳灵珊和宁中则两人惊呼叫着,希望他有所悔过。
看着仰天大笑的林平之,岳不群神色不变的道:“林平之,之前岳某见你放出响炮,召唤日月神教任教主,你可是成了日月神教的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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