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些裂缝再扩张下去,岂不代表不日这坟就会崩塌,若按这速度计算,迟则四五十年,短则数年,这坟就会彻底破开。
至时,神州与各地将再无阻碍。”即墨感到口干舌燥,他发现了一个可怕秘密,这个秘密,只怕连各大圣地都未能察觉,他也是仰仗黑珠才能发现。
“这莫非代表,南岭崩,神魔复出么?”即墨自语。
他细思极恐,缓缓从高空降落,此间,他再有发现。黑珠上的地图又变化。地图所显示的地貌逐渐清晰,但是面积却不如之前看到的那般广袤了。
逐渐的,当他离地面还有千丈,已经能在地图上看到数万里外的高山流水,却不清晰,无法看到详细的地貌。
这黑珠的变化,让他心生喜悦,暂时压制住对南岭将崩的恐惧。
未想飞上极天,竟让它不经意又发现了黑珠地图的用途,从这点上来看,神念、心眼之类,可是大有不如。
落地后,他对黑珠上的地图玩的不亦乐乎,发现只要改变垂直高度,就能改变地图的详略与面积。
不过,这地图却始终以他为中心,不能跨区域察看,也就是说,他在北原,飞上极天,可以看到东荒的略图,却不能随心所欲看东荒任意地方的详图。
玩耍了片刻,即墨收敛心神,向北方赶去,他要去拜会拜会楚家。
当然,他不会弄出太大动静,毕竟他如今还在隐匿行踪,实力不足时提前暴露,实属不智。
行走在北原这片苦寒贫瘠之地,连草梗都没有多余,直到四天后,接近楚家所在的云州,才出现大片的草原、稀疏的人烟,以及遥遥可见的牛羊。
罕见的人烟,北原上能见到牛羊,简直就是奇迹。
不过,到云州后,人烟渐多,甚至看见成群的村落、镇集、小型城市。
楚家会雄踞云州,也间接证明了云州在北原是一片富庶之地。
即墨一路走过,发现数条小型龙脉,越深入云州,所发现的龙脉品阶也越高,虽不是遍地分布,但方圆千里,基本上都有一两条龙脉。
“云州是楚家的立根之本,楚家倒是省的,将云州经营的很不错,这等云州,愈到中心,竟能与蛮荒的中下偏上之地相较。”即墨着实惊讶住。
“一看你就是外来人,不知道在北原,云州虽不是最富庶,却是最安稳的地方。”不远处,有牧羊人断续听到他的话,满脸洋溢自豪。
此刻,即墨正在一片小型草原上,不远处,有许多牛羊,还有一个牧羊人,这牧羊人只是凡人。
在北原,修炼资源匮乏,人烟稀少,能修炼的人更少。
“不错,小子穆白,确实从外地而来,听闻老伯所言,似乎对楚家统治的云州十分满意。”
即墨向那牧羊人抱拳,走到那人身边,习地坐下,取出一袋灵酒,递给那牧羊人。
那牧羊人初时有些嗔怒,似对即墨这般评价云州感到不满,对即墨递来的酒囊也不理睬,但当即墨打开酒囊,闻到那股酒香时,他顿时被勾起馋虫。
那牧羊人咽了咽喉,盯着那酒囊道,“我知道你是仙家,但你也不能胡乱诋毁楚家。”
即墨微诧异,这牧羊人竟一眼看出他是修士,这眼光的确非凡,须知晓,一般人可根本看不出修士与凡人的区别。
他顺势将那酒囊放在牧羊人手中,道,“此话怎讲,莫非是楚家胁迫,你等凡人不敢说真话。”
那牧羊人打开酒囊,正要喝酒,听见这句话却是怒了,将酒囊重新系上,不舍拍在即墨怀中,道,“仙人家的酒,老头子我喝不起,要喝还是喝楚家酿的青稞酒。”
即墨更诧异了,这牧羊人不像是做作,更不想是被下了‘闭口令’,而是真的拥护楚家。
他心中不由奇异,忙将酒囊重新塞到那牧羊人怀中,赔罪道,“老伯莫要生气,我这不也是不知者无罪么,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小子计较了。”
那牧羊人留恋的看了酒壶一眼,啧巴啧巴嘴,却是摇头,道,“楚家的仙人说过,无功不能受禄,老头又没有帮你忙,这酒我不能要。”
即墨无奈,这牧羊人犟起来,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真不知楚家如何对他洗脑。
摇了摇头,道,“这酒我可不是白送老伯你,而是想和你换二两青稞酒喝过。”
说罢,盯向那牧羊人腰间的葫芦,以他的目力,随意就能洞穿那葫芦,葫芦中装了半壶酒,正好有二两。
“真的?”牧羊人不相信,质疑看向即墨,不过他显然很意动。
“真的。”即墨点头。
……
嘿嘿,黑珠地图≈百度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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