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吃疼地一把挥开了我的手,又是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幸好刚才他打开我的手,顺势借着他的力将石头拔了出来,否则我根本没有力气将那石头顺利拔出来。
男子脖子的血如泉涌一般喷了出来,他慌忙用手捂住,可怎么也止不住。也许是人高度紧张就会忘记很多事情,会武的他竟然没有用点血的方式给自己止血。不知是武功无能还是忘记了这种事、
他一手按住伤口,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挣脱不开,刚才这么一折腾,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连抬起手来都是极其苦难的,我现在用力推他手臂的感觉就像是给猫抓痒一般。
没想到这个大量出血的人,力气还这么啊,看来他就是死也要拉着我做个垫背的。
我大脑已经开始缺氧了,视线模模糊糊的,有些发黑了。那男人蓦地松开了我,我猛烈地喘息着,感觉有人轻轻地唤着我,“烟儿,烟儿,你怎么样?”
韦封泽一脚将那个男人踹到了一旁,轻轻扶起了我,关切地问道。
可我现在却因他的触碰而觉得更加燥热难耐,可他触碰的地方却异常舒爽,让我忍不住微微向他的身边靠了靠,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尝到了强力媚药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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