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临却没有丝毫的遗憾,甚至他还更喜欢这种治疗方式。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高调的人。
不过站在他旁边的林秋韵,等到胡潜庸进门后,却是戳了戳陈临的腰:“看你笑的,有这么高兴么?”
“哈哈,你说呢?”陈临笑看着身边脸色有些发白的林秋韵,脸上颇有些坏笑之意。
林班长究竟是个女孩子,江老房间里那黑红色药液的气味又是经久不散,刚刚治疗完江老出来,林班长便已经哇的一声给吐了出来。
但陈临在她面前笑,也明显是有点活的不耐烦了。
林班长眼一瞪,又是狠狠一下掐在了陈临的腰间。
“跟我说说看,那玩意的原理是什么,还有,那些鸡蛋,最后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子?”林秋韵手里用力,掐的陈老爷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屠三跟在后头,只是偷偷的笑。
“喂喂,你也不能这样子吧,我又没说不告诉你,你掐的好疼……”陈临本来在笑,一张脸顿时又变成了哭笑不得的样子。
“那就快说,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放开!”林秋韵一脸凶巴巴的摸样。
而陈临看了看林秋韵,摇了摇头道:“其实说穿了,倒也不算是很复杂的一件事情。”
蛊虫的解法,一直以来就是大众所关心的东西,但作为一个行内人,或者说是当代最有发言权的行内人,陈临却没有丝毫炫耀的意思。
因为这法子,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了。
若不是难以拒绝林班长的请求,陈临自己也不是很想去复述脑袋里边那些看上去就像是神棍的话。
“你知道,江老身上中的,其实就是我当初炼制的玉石蛊,而所有的蛊虫,解法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无非就是把这玩意给弄出来,不过怎么弄出来,就有点讲究了。”陈临笑了笑,用尽量简单的语言,先把解蛊的纲要给说了一遍。
其实在《蛊王经》中,对于蛊虫解法的论述相当之长,但陈老爷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次,得出的这么个结论,倒也算是相当之精辟。
林秋韵也是医学硕士生,对这解法倒也没有太大的疑惑,歪了歪脑袋后她有点琢磨的道:“但我还是想不通,你究竟是怎么把那东西给弄出来的。”
“这就有些秘方了,我大概跟你说一说,你听懂了也就听懂了,听不懂也别问我,因为我自己也搞得不是太明白。”
“切,你说。”林秋韵明显对这种有些超自然的东西很感兴趣,不过她脸上却是露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
陈老爷跟林班长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了,对身边这丫头的性子,自然也是了解的比较多。
他晓得这会儿自己要是不说明白,估摸着腰还得遭殃,当下也是尽力的解释了起来。
“蛊虫入体之后,最大的危害性就在于这玩意繁殖的相当快,而且还能够转移,玉石蛊算是比较笨重的一种了,但只要那么三四个小时,便能从脚部蔓延到胸腹部,所以治疗的时候,必须将他们都给弄干净。想一条一条的去捉虫,这当然是不行了,所以第一步就是要配置出让那些蛊虫不喜欢的,甚至是畏惧的药物,只有这样,这些细小的微生物,才会从病患的体内动窝。”
“那你喂给爷爷的,就是这种药物了?”林秋韵歪着脑袋想了想,得出了一个比较争取的结论。
“你别看那东西,其实配置起来也是相当麻烦,要不是屠三给我从中海送来,估计在这燕京城内,是买不到这东西的。”陈临有些肉疼的摇了摇头。
那药液配置起来总共用了八位药材,其中两味是君药,麝香和太岁。
麝香市场价一百多元一克,陈临陪那副药足足用了50客,市场价接近万元。
这还不算什么,后边那太岁,则更是贵的离谱。
太岁又称肉灵芝,算是真菌的一种,古书中记载这玩意有着延年益寿,增强体力的奇妙作用,算是上品草药。但现代社会开发眼中,这种真菌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想找到一颗那是千难万险。
屠三手里这一株是好多年前机缘巧合才买到的,用到现在也没剩下多少,陈老爷这次用了一大半,要是丢在拍卖会上边,少说能卖出个六位数的价钱来。
只不过陈老爷肉疼,林秋韵却是没半点梵音,她撇嘴道:“别扯这些,要多少钱我妈到时候肯定不会少了你的,快说后边的,用那鸡蛋滚来滚去,又是个什么讲究?而且后来我不小心把一颗鸡蛋给弄在地上了,那玩意跟个石头似的!”
陈临微微笑笑,倒也没隐瞒什么:“虫子都喜欢腥气,而鸡蛋也是腥气很重的一类东西,用来吸附那些幼小的蛊虫,算是非常好用的一种材料。刚才让你反复的在江老身上滚动,也就是因为那些幼小蛊虫受不了药水味道,都在皮肤的表层打转,碰上了鸡蛋,自然就钻进去了啊!”
而林秋韵听后,却是诧异的盯着陈临:“这也可以?”
“这怎么又不行了?”陈临笑着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事实就是这样的,你要是再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林秋韵瞪了陈临一眼,却没说话。
陈临笑笑准备掏支烟点上,谁知手刚伸进口袋,却发现电话响了。
陈临拿出来一看,却有些诧异的道:“怎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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