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在车上就已经接到了“行动失败”的信号,但仍旧是固执的没有撤退,虽然陈临没有再现场,但据说也就是他们攻入国公馆后,那些一味闪避的暴徒,才开始了真正的伤人。
这种责任,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担当的起的,虽说水月在他面前一直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但说到底她还是体制内的人物。
李学斌第一时间就给自家老子打了电话,结果得来的反馈是,水月确实不属于国安系统!
这扑朔迷离的情况,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了,而陈临也要赶在明天事情出来定论之前,强行的保一把水月!
这件事,终究是他们这边让水月吃了亏。
但林平此时这种说法,却让陈临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要不然,我去找林叔?”陈临此时心里也有点打鼓的感觉,他和林弘道确实算是很熟,但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在中海市内,搞不好林弘道脑门上都会背一口锅,他还要去保人,这也是有点过分了。
“我没办法的事情,我爸就有办法了么?”林平摇了摇头后笑道:“其实是别人的话,这件事真的没有转机了,不过是你的话,我感觉还是可以办成的。”
陈临微微一顿,而林平却是猥琐的一笑:“姐夫,你是不是忘了个人?”
………………
十一月的燕京,已经是下了雪。
大雪压青松,应了这句诗的景,此时的青松园内,也是格外的有情调。
尤其是拿三株高大松树,被积雪压的层层叠叠,看上去也是格外的有层次感。
“外公,不行,我不这么走!”
一声娇俏声音,震落了松树上的些许积雪,而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却是哈哈笑道:“秋韵,你都悔了三次棋了,这可不行啊,我看小陈跟我下棋,就算要输,也是从来不悔。”
“他是男人,我是丫头,这有什么好比的?”林秋韵吐了吐舌头,强行从江老手里把那枚被吃掉的车给抢了回来,随后又偷偷的把江老的一只炮给挪了挪位置。
眼睛雪亮的江老哪里不知自家外孙女的小动作,只是他也不说破,笑呵呵的道:“怎么,最近每天都熬夜,他就没来两个电话安慰安慰你?”
林秋韵一下撅起了嘴,情绪低落道:“那个傻子……”
“哈哈哈,秋韵,我可跟你说啊,女孩子有些东西让得,有些东西却让不得,从小大家都说你这孩子开朗,外公却知道你其实很怕羞,但自己终生大事,外公可得好好的教训你一下,一辈子的事情,就算他傻了些,你怎么还能傻?”
林秋韵被教训了一顿,却在棋盘上找乐子,偷偷的又把江老的马给拿掉了一只。
但江老仍旧是没瞧见一般,笑着继续道:“就算怕他不答应,但也不要等到跟外公一般年纪的时候,再来后悔当初没有勇气做出这个决定啊,你说,是不是?”
林秋韵一阵失神,然而前院却是跑进来一个警卫员,他手里拿着电话,笑着道:“首长,有您的电话!是一位叫陈临的先生打来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