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抬头,瞧见陈临不太帅气但胜在暖和的脸,不经意微微红了红脸,又很快低头没说话,不过把位置往旁边挪了挪。
她这莫名其妙的脸红把陈临弄的有些讶然,不过随后却是大方的坐下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陈老爷搞不懂也没太多心思去搞明白,倒是盘瓠心冷不丁冒出来呵呵笑:“陈临,那姑娘还在瞅你呢。”
陈临啼笑皆非的心道:“我就上一节课,她要喜欢瞅就让她瞅呗。”
老虫子嘿嘿笑的阴险:“你心里就没那么点爽感?这可是你当年想都想不到的好事。”
陈临哑然,着实如此,曾几何时,陈老爷也是众多**丝中的一位,要不然也不能被那个女人折腾那么久,时至今日,自然已经是大不一样了。
人靠衣装,陈临身上的一套衣衫并不起眼,但能出现在青松园里的,就算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更何况历经大风大浪的陈临身上,自有一股吸引人的魅力所在。
如此一想,他也没有和盘瓠心争论下去,这条老虫子嘿嘿笑了两声也没有说更多。
上课铃响起,陈临定了定神,朝讲台上瞧过去。
伴着铃声进教室,一分一毫不差,并没有什么浮夸的装束,只是简简单单甚至可以说是寒酸的白服。
在医学院上课,穿白袍也算是正常,尤其以陈临眼力,更是能看出来,这白服不是什么特制,而是正儿八经的工作服。
也不知站在讲台上的李兴秋,是不是从科室就直接过来了。
陈临在打量他的时候,李兴秋却已经平淡的翻开了课本:“上课。”
学生们哗啦啦的站起来一片,陈临也跟着站了起来,并没有行礼,李兴秋便淡然点点头,学生们便寂静无声的坐下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个人说话,陈临顿了顿,觉得这位李兴秋教授,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无声中自成规矩方圆,这本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关键在于他自己能否成功的做这么一个表率。
李兴秋讲的科目是中医骨伤科学,这门科目与陈临所教的科目区别还是比较大,陈临所授,多数是形而上医道道理,而李兴秋则市偏向于扎扎实实的临床经验了。
这两者并不悖论,陈临也不好比较自己和他谁高谁下,反正是来蹭课的,倒也就精心听讲了。
除了旁边的女生时不时瞅他两眼,跟几年前也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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