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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就走到了礼堂舞台的中央,而且没人敢拦着他!
谁敢拦着陈临啊!
别说拦了,台下的学生鼓掌都来不及呢,陈临现在在中海中医药,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传奇!
他教书的时间虽然不多,但在外边的名头,可太响亮了,李老的弟子,针仙弟子,还在读研究生就已经为国家做出了巨大贡献,广南瘟疫都是他解决的!消息灵通的还知道这位陈老师,跑到燕京国医馆都坐诊了!
这除了传奇,还能用什么来形容?
工作人员更不敢了,这可是李老的学生,谁拦了他不等于跟李老过不去么?
于是陈临就从台下的听讲席,走到了讲台上,跟丹波风五郎杵了个面对面,跟要打架似的!
陈老爷还真就是想打人的摸样,面前这人,昨儿纠缠了玉灵半天就算了,今天跑到这来演讲,还什么大言不惭的在台上说想跟玉灵学习。
学习你个大头鬼!
陈老爷可不是什么大方人,尤其是居然惹到了玉灵头上!
别说他是什么丹波元简的后人了,就算是真的丹波元简死而复生过来,陈老爷蘸着道理也是绝对不会轻易就算了!
于是他就这么站在了丹波风五郎的面前,眼神平和但里边藏着深深的煞气,不客气的就问道:“风五郎先生,你说对不对?”
“你是?”丹波风五郎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走上来了!他原本站在台上,是带着一种优越感不假,但他真正的依仗也就是国内对于他们这些外宾的态度。
反正一般不涉及到原则问题,都是能让就让,昨天自己那么直白的跟那个女老师表白,不也没人说什么么?而且那女老师据说身世来历不凡,是这边一位中医大家的外孙女!
更关键的是,陈临往这儿一杵,就带给他一种浓重的压迫感。
这种不好用言语来表达的东西,真切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
“陈临,是中海中医药的一名研究生,刚才说话的是我的同学,她的意见也就代表着我的意见,我想风五郎先生,一定可以解答刚才那个问题的对不对?”陈临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就是掰开了跟风五郎正面刚上了!
周茹出现是个惊喜,但还不到能够打击到风五郎的程度,只有他站出来,才真正的能达到这个目的。
因为周茹站在台下,总有别的办法解决,比如老头子们强行干扰,但自己站上台,那就没人能拦得住了。
李老能拦得住,但他肯定不会拦,没准回头还得跟自己喝两杯小酒。
风五郎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他往旁边瞧了瞧,日本汉医过来的一群人都没有说话的,也都是微微皱眉,刚才说话的老头还在和人交涉着什么,但似乎并没有得到解决,满是皱纹的头上也是显出了深深的皱纹,跟沟壑一般。
这时候,他耳边听到了陈临的话:“没人能帮你的,你只能自己面对。”
陈临拿开了话筒,淡淡的冷笑了一句。
丹波风五郎有点汗毛倒竖的感觉,但他嘴边就是话筒,这种问话只能是陈临单方面的,他看了陈临一眼,随后才皱皱眉道:“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不用叫我先生,我姓陈单名一个临字,我只是中海中医药的一名学生而已,我的导师现在就坐在台上看着呢,我可不敢自称先生。”陈临重新拿起了话筒,很“友好”的笑了。
台下一阵掌声,陈临说的不论是什么,都得到了这群学生们无条件的支持和热爱。
风五郎被这气势压的有点头疼,很勉强的笑笑道:“陈临,我承认,你的这个问题我确实回答不出来,可你不觉得,这太形而上了么?背诵一本经典中的原文,而且是这样子的横向背诵,难道你眼中,能背诵出来的学生,就是好学生了么?”
他知道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对自己太不利了,当下就把话题转移了。
你们会背书,但跟好学生没什么关系嘛,要不然世界上对中国学生的印象怎么都是高分低能?
他专门找这个痛点戳,谁知道陈临只是哈哈一笑,不以为然的问道:“丹波风五郎,不知道你和丹波元简先生,是什么关系?”
“元简是我的先祖,我是丹波家族地二十七代传人!”丹波风五郎傲然道,这是他最值得骄傲的身份了。
陈临又笑了:“丹波先生我知道,我也很尊敬他,他在日本流传的中医分支,其实很有价值,但他本人最大的成就,就是在日本整理了《内经》,并且用日本的方式来加以注释和解读,我想我的学生问你一个关于《内经》的问题,您一定会知道的,要不然怎么说是简单的问题么?”
丹波风五郎头上冒汗了,支支吾吾道:“家祖医学心传,却没有要求我们背诵下来,这些东西,理解了不就可以了么?陈临你这样执着,用中国话来说是不是钻牛角尖?”
“我不认为熟读就可以不背诵了,不过看起来,咱们是在这个问题上得不到一个和平的解决了?”陈临看起来很人畜无害的笑了。
“嗯。会背诵,并不能让我认可你们的学生!”丹波风五郎以为对方怕了,很硬气的道。
然而陈临脸色突然一寒:“没有人需要你的认可!风五郎先生,你的先祖我们很尊敬,但他都没有资格说我们国内的学生不行,谁都没有资格!出于你对我本人的不敬,对广大老师的不敬,我对你发出正式的挑战!!”
陈临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喇叭里边都是一片回声,台下的学生们先是安静,随后却是狂热的高呼起来:“对,挑战!”
“赢不了陈老师,就给我们道歉!”
还有激进的学生直接喊:“小日本的汉医,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装犊子!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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