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位大宗师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不是陈老爷当初在地窖里能随便欺负的样子了。
陈临就冷着脸不说话,到了亭子里,仍旧是冷冰冰的开口:“说清楚到底来干什么了?你坑我坑的还不够?”
小白夫人脸色微微平淡了片刻,随即又换上笑容,背对着陈临笑了一声道:“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来给你送栋房子赔个道歉,本来是打算在你来之前就走的,这样一来咱们也算是两清,你帮我一个小忙,我送你一套房子,能不见面就不见面是最好,只不过恰好下雪了,走不了,而且看到你这样子,我也不想走了,就这么简单的事。”
陈临欲言又止,小白夫人却回头隐隐笑道:“而且你话很伤人的,我什么时候又坑过你了?”
陈临憋了一肚子火,却没法子去发,他从月侗回来心情不好是真,但严格来说,小白夫人是真没坑他。只不过对他隐瞒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看起来不那么厚道而已。
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摸出根烟,但风太大怎么也点不着,还是小白夫人拿过火机,很轻巧的就打着火帮他点上:“看这架势,黄千秋应该是跑路了,我专门过来就防着他在路上截住你,你现在这状态真碰上了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白走了那么多路,不谢我就算了,还要骂我。”
“狼心狗肺的坏东西。”小白夫人脸色俏如胭脂。
…………
陈老爷很不负责的跑出门了,剩下几个人在屋里就显得有些尴尬,虽然谁都没表露出来,可前一秒钟,大家互相都还不认识呢。
尤其是玉灵,一双俏目有些不知道该往哪放的感觉,又想往外边看看情郎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又想瞧瞧自己未来的公公究竟是什么模样。
还好陈母从厨房出来后,便笑眯眯的对她嘘寒问暖,气氛才缓和了许多。
被问起冷不冷的时候,玉灵摇摇头笑:“不冷的,好像比外边暖和多了。”
陈母也就笑:“大家都说北方冷,其实有暖气,倒是好过冬的。”
陈闲也笑,话不多却言简意赅:“不过外边还是冷,放心吧,不用担心那小子,刚才那姑娘跟我是一辈人,今年少说四十好几了。”
玉灵被陈闲这一番直白的抢白弄得脸有些红,陈母就埋怨:“一天到晚老不正经,说什么呢!”
王老却也是哈哈一笑:“说起来我好想见过那女子一面,但有点记不清了,也许是记错了也说不定。”
陈闲却微妙一笑:“王老哥你应该是没记错,虽说快到饭点了,但也还有一会儿,要不咱们手谈一局?”
王老笑道:“好些年不曾摸过棋子了,温故而知新也好。”
陈闲从茶几下摸出两个看上去就不贵的棋盒摆上,陈母起身就要去泡茶,玉灵也跟上了:“伯母,我去吧。”
陈母笑眯眯的点头:“我带你过去,但奉茶可不能是这个时候。”
玉老师又闹了个红脸,新娘子奉茶,分明是得等到进了洞房才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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