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几乎是犯了众怒,卧槽,把脉都要别人来,你到底是不是大夫。
那夫人忍不住了:“叶公子为何不试试。”
叶春秋脸色微红:“噢,我不喜欢把脉。”
骗人,分明就是骗人,这孙子连把脉都不会啊,就这样还大言不惭要起死回生。
其实钱谦是见识过叶春秋医术的,不过这解毒和治疗刀伤不同,何况……王老部堂都快不成了,这不是要完吗?
叶老御医很无奈的颌首点头,坐再了榻沿,伸出手来给王部堂把脉,只把了片刻,便皱眉,接着摇头叹息:“哎,不成了,保准不成了,王部堂的气息微弱,依着老朽看,这十之八九……是不成了。”、
他不敢说百分百,多少还是有点顾忌,生怕叶春秋绝望之下发疯。
叶春秋便皱眉,噢了一声:“莫急,再等等看,待会儿还有一副药,要喂王部堂吃下,大家别担心。”
说罢,又坐回一边,养神。
钱谦却是急了眼:“春秋,春秋,你知道不知道,外头已经闹翻天了,连魏国公都已经惊动,到了宫中和内阁的命令,无论如何都要救人不可,你随我出去吧,出去了,我总要设法保你性命,可若是再耽搁,可就不成了,你是不知,神机营都出动了,一百多杆火铳呢。”
叶春秋依然不依不饶,道:“治好了王部堂再出去。”
叶春秋又不是傻子,今日到了这个境地,人若是不醒,出去就是送死。
他自己都觉得冤枉,好心好意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地步,可是没有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出去是死,那么索性拼一拼。
他心里颇为紧张,若是王华当真不醒,只怕事情就糟糕了,叶春秋对自己孟浪的行为开始反省,终究还是太年轻啊,太过古道热肠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眼下只能耗着。
打定了主意,叶春秋并不作声,只是在旁闲坐。
………………
外头的人早已急坏了,自从钱谦进去,便再没了动静。
反而外头的番子只隐隐听到里头喊‘啊呀,不好了不好了’之类的话,于是连忙回报,这魏国公徐俌一脸阴冷,遥遥看着远处,南京诸官拥簇着他,便听徐俌淡淡道:“谢阁老有言,无论如何,也要拿下这个小贼,若是再无计可施,我等尽都无法交代。”
众人看着他,徐俌风淡云轻的样子:“现在王部堂只怕越来越不成了,噩耗即将传来,难道还要在此坐等?若是如此,我等如何对得起王公,对得起内阁诸公,对得起天子?”
那崔公公谄媚的笑道:“那么就请魏国公示下,到底如何定夺才好?”
徐俌冷冷道:“让神机营上吧,做好准备,只要那叶春秋一冒头,立即格杀。”顿了一下,问道:“他们平时在哪里用饭?”
有人答道:“起初的时候,是叶春秋挟着那王小姐去饭厅,只是后来,则是让人送进去。卑下本来想要在饭菜中下毒,奈何那小贼很是谨慎,往往都需银针试过,才肯下饭,又想借机营救,可是那小贼又与王小姐寸步不离,也难下手。”
徐俌沉吟片刻:“是谁去送饭?”
“是卑下亲自去送,只许我们送到门口,把饭菜放下,接着便有人开门端进去。”
“谁端进去的?”
“是王夫人去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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