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叶春秋的话来说,这属于维持稳定的费用,眼下非要暂时拿出来不可。
其实若是没有这个内帑,朱载垚还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朱载垚只是想了一下,便道:“既如此,朕有什么舍不得的?天下都是朕的了,内帑就是国库的银子!朕会和谷大用打好招呼,让他节省一下宫中的用度和开支。”
“总之,一切都听亚父的,朕过几日就颁布诏书,烦请亚父去和王师傅商议推敲一下具体的细节,明年就开春闱,亚父说的对,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拖得越久,就会越是麻烦不断,朕是该有所决断了。”
朱载垚难得的,露出了坚毅之色。
某种程度来说,也是叶春秋给了他巨大的信心。
自打小开始,朱载垚就知道这个亚父是个能人,自己的母后,一直都在给他灌输着这个观念,等渐渐长大一些,他到了詹事府,偶尔与叶春秋见面,在他的认知里,叶春秋所要做的事,没有一件是成不了的,正因为如此,朱载垚对他有着一种天然的绝对信心。
谈妥了这些事,君臣二人就变得轻松了许多。
朱载垚露出了笑容,道:“朕今夜,怕是可以睡个好觉了,亚父,朕可是将所有的事都托付给你了,朕实在太乏了,真希望可以清闲一些日子。”
叶春秋倒是没有什么意外,朱载垚对自己,当然是有足够信任的,事实上,当初兴王父子谋反,若不是叶春秋撑着,朱载垚也不可能顺利克继大统,更别说甚至有生命之危。在平叛之后,叶春秋其实完全有能力来做曹操、王莽,可是他却毫不犹豫地出走关外,让朱载垚可以做一个真正的君主。
这样一个叶春秋,又怎么不令朱载垚放心?
叶春秋看着朱载垚这年少的脸孔,却比许多同龄人都显得成熟的气质,心里也不禁一软,心里却是知道,若是朱厚照还在,估计朱载垚也不用这么快就过得如此累,自己也能好好地在关外继续努力做好他的鲁王了。
不得不又骂一句,那个任性的家伙,真是累人不浅呀。
叶春秋对朱载垚点了点头,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道:“臣来这里,就是做好了让人粉身碎骨的准备,陛下是该多注意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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