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是想知道,感觉师父你就是一个肉体凡胎,但是行为处事方面,却根本就不像是凡人。”
和尚听了我这话,向着前面走过去了两步:“刚才我给胡施主测字,胡施主测的是个欢字,欢字,是由一个又与一个欠字组合,这两字分开来读就叫做又欠,意思是说前世你们两人中,一定有一方欠着另外一方的事情发生,而今生重逢,还是会相欠,既然相欠了,那就并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们求的是爱情,两情相悦的人是不会相欠的。”
和尚和我说着这话,我实在是不得不佩服,夸赞了他几句,再问和尚,说另外一件事情呢?他有什么建议想告诉我?
“这个建议,是关于白锦绣,我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白锦绣一心想带你去认罪,希望上天能够宽恕你,给你自由让你光明正大的存在,你所担心的是他们并不会宽恕你,你怕的不是白锦绣,怕的是那些能够决定你生死的人,所以才会让你这么苦苦挣扎,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你一定很累,想放下,但是想活下去的信念支撑着你,你想为你的哥哥复仇,你认为你没有后路可走,才决定会疲惫的坚持下去,走到现在,甚至是你连你自己想过的生活,想做的选择都不能做,只能劝说自己接受。”和尚说着这话的时候,正了正声音,对我说:“不管你上辈子是谁,但是这辈子,你只是个女人,你不要这么为难自己,把自己想的太过于伟大。”
和尚这话说的我又气愤哭,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把我街剥的这么深透,深透的让我自己都感觉到害怕,于是忍不住情绪,对着和尚说:“我什么样的,还请师父不要涉及我太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就如师父,不可能会走我们凡人所走的路,我们凡人,也不会学着师父那样出家去当和尚。”
和尚听到我说的这话,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没有否认我说的话,而是对我说:“你一个人走这条路,但是却为什么,不想给别人一点机会呢?”
“机会,什么意思?”
“白锦绣。他就是你的机会,不管他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但是人的情感是不会因为对你做过这些事情就会变薄,只会越变越深,对你越来越愧疚,越来越心疼你,就如你,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胡施主,你明明也知道他才适合你,愿意为你生为你死,但是你心里就是装不进他。”
我听着和尚说的这些话,就像是讽刺,对他说如果可以,我愿意和他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我宁愿早点与胡三胖相重逢。
和尚听着我这话,就像是在听着一个小孩子吹牛搬,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我有点不喜欢这和尚的这种表情,于是直接对他说:“这是我自己的私人感情问题,麻烦您直接说正题吧。”
“给白锦绣一个机会吧,同样是给你一个选择,白锦绣他想带你走,那你就让他带你走,不过你得和他谈好一个条件,就是在让他带你去天界之前,和他说明结果,若是你被释放,就按着你的意思,你是想自由还是与他在一起,是你的选择,若是你被降罪,那你就要他将你的躯体给你,既然你已经没有了退路,再作乱一次又何妨?”
和尚说的这个方法,对我来说简直就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现在正在苦苦的找寻我的躯体,而如果用这个方法的话,如果我被判无罪,我就不用死,但是如果他们都要杀我的话,那就要白锦绣将我的身躯给我,那样的话,也不用我费尽心机的去找躯体!
不过如果用这个方法的话,主要的人就是白锦绣,我不确定白锦绣会不会答应我。
我把我的问题和和尚说了,说如果白锦绣不答应的话,这个方法就失败了。
和尚倒是挺有自信:“放心吧,你只要把这件事情和他说了,他是不会拒绝你的。”
“师父又不是白锦绣,为什么会这么自信?——你该不是白锦绣派来的人吧!”
我忽然反应了这种事情,和尚的身份我们一直都不知道,我不得不怀疑他是白锦绣派来引我跟他回去的。
“我与白锦绣并无任何瓜葛,不过就算是我是白锦绣派来的,那对你来说,这个方法,不是已经得到了白锦绣的认可了吗?并且,你与白锦绣,命中并无相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