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会挑时间。
瘪了下嘴,既然已经这样了,也只能认命。
还好展叶没来,要是被他看见就糗大了。
现在也只能回去换条裤子再来。
在医院找别人借力件外套,系在腰间,遮挡住裤子上的那片红。
打的回了公寓楼。
刚回公寓楼,就感觉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凉飕飕,本来都进夏天了,却还要冷得打了几个哆嗦。
前几天蔚轩和小白就说过,这栋公寓楼有问题。
当时我还没怎么在意,可是看现在这种情况,这栋楼的阴气的确重。
本来大姨妈就属于阴物,我本来阴气就比常人重,再加上现在来大姨妈,更加加重了我身上的阴气。
这样一来,阴物更加容易现我,我对阴物的也会比平常敏感。
抖擞着身子,缩着脖子,紧张的朝房门走去。
准备开门时,现房门钥匙居然不在身上。
嘴角抽搐几下,想起,钥匙好像落在医院了。
现在回医院拿钥匙,麻烦就不说了,要是遇到展叶那是尴尬了。
用手轻轻敲了下额头,小声嘀咕道:“关键时候掉链子!”
只能去找房东要钥匙开门了。
也不知道她在不在家。
边想边往一楼走着,房东住在一楼最边上的角落里,平时门都是关着的。
来到门前,轻轻敲了下门,但是里面没有动静。
透过门缝感觉里面臭臭的,像是什么肉类腐烂一般的臭味。
让我一阵反胃,全身打了个激灵。
再次敲了下门,大声叫着房东,但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不过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原来房东压根就没锁门。
兴奋的推门而入。
平时没事做的时候就喜欢来房东这坐坐,聊聊天。
所以对房东住的这个房间的布局很是熟悉。
而且我总是喜欢把钥匙反锁在家里。
于是房东把我的钥匙与其他租户的钥匙分开,单独的放在一个地方,每次我找她要备份钥匙时,她都会让我自己去老地方拿。
只要她的房门是开着的,我就能拿到钥匙。
刚一进屋,就感觉气氛不对。
跟以前进入这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以前给我的感觉是,温馨,舒适。
但现在进来现屋里一片漆黑,除了门以外,窗户什么的都被封住了。
一股霉的气味,霉味中还夹杂着肉类腐烂的味道,极其难闻。
而且这房里比外面还要冷。
眉头紧拧,这间房子完全不像有人居住过。
难道……
房东出事了?
双手紧握,小心翼翼的向房东卧室走去,想看看房东是不是在卧室睡觉。
这栋房子的电灯坏了,窗子又被封得死死的,只有细微几缕光线射进来。
但这完全无法让我看到眼前的事物。
只好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软件。
卧室门是关着的,尽管是这样,我都能明显的闻出腐臭味是从卧室传出来的。
下噎一口唾液,紧张的准备去扭动卧室的门把手。
这里的气氛总是给我一种不好的预感。
内心深处是想快点离开的,但又担心房东的安危,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在这待下去了。
直到确定房东的安危后再离开。
手指刚碰到门把手,手腕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
我全身一惊,立即回头。
原来是房东,真是吓我一跳。
不过奇怪的是,抓住我手腕的这只手冰冷刺骨,一点也不像活人的手。
这让我想起前段时间在公寓楼遇到房东时,她的身上也是同样冰冷,而且……
没感觉到她的呼吸……
难道说,房东真有古怪?
压抑着心中的疑惑,勉强的笑着,说道:“房东,你什么时候学会走路没声音了?”
尽管我笑得多大声,多开心,房东依然面无表情。
用力的甩开我的手,声音低沉的说:“难道没人教你别人家的东西别乱碰吗?”
我尴尬的抓抓后脑勺,苦笑一下,正要解释。
她突然把鼻子凑到我脖子上嗅着。
鼻子里还不停的出“噴噴”的声音。
就像嗅这什么很香的食物。
感觉被她这样的举动弄得全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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