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跟他是一对的来着?”一起到还要和宇奉极有些什么瓜葛,周天语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她偷偷地躲在窗帘后面,从缝隙间向对面的窗口望去。宇奉极着了一件黑色的无袖背心,脖子上搭了一条白色毛巾正在跑步机上跑步。他步伐矫健,身姿挺拔,不时地露出帅气地得意来。
他除了自恋,也会在周天语面前卖弄一下吧?
周天语拉紧窗帘,咬紧了牙关,紧迫地意识到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
第二天早上,宇奉极打开房门,意外地现了堆在门口的各种包装盒。他扫视了四周,然后安静地拾起上面的一张卡片:
谢谢宇总一直以来的关心照顾,希望我们永远是好朋友,还有,以后不要再为我破费了。
周天语
宇奉极注意到卡片下面是一个手做的蓝色小卡包,上面还手绣了海豚图案。他的脸上露出笑意,满满的欢喜之色。再低头看地上一堆的各色礼盒——原来是上次周天语生病送她回家时买的礼物。一样都没有用,包装都完好无损。
他的手抚了抚嘴唇,然后甩了甩棕色头,虽然那头并没有那么长。他我手反复摸索了几下,眼神陷在甜蜜的回忆里了。他想起那天周天语的温热嘴唇和她泛着泪光的眼睛,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他站在阳光里,晨光照在他冷峻性感的脸上,反射出了迷人的光辉。他伸了一下腰身,然后挑挑眉毛,舔了舔嘴唇,回味无穷地再次甜蜜深笑。
周天语为避开宇奉极,一大早就从小区的另一侧门出门,绕了道把点点送到幼儿园去了。周天语边走还不时地四处看看,生怕那个宇奉极再忽然间地出现。
刚进办公室,项明、张潜、凌力都在办公室里同时抬头看她,眼神里还装满了好奇。周天语意识到一定又有什么特别的新闻生了,还不等开口,凌力就张嘴了。
“语姐姐,这两天都看见宇总开车送你的,这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你有什么好的消息瞒着我们啊?”
“就是啊,以后我们得改口叫你老板娘了,我们这还老大不适应了,看来得回去练一练了。”张潜皱着黑黑的浓眉头,一本正经的样子。
再看看项明,他不说话,却用一种刀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只是恰巧半路上碰上了,坐了一点的顺风车而已。”担心的事情正如周天语预想的那样生了,她极力解释却觉得苍白无力。
周天语在他们不依不饶地眼光中落座,浑身地不自在。
“哎呀,你们饶了我吧,我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周天语伸手作揖。
“你在哪碰上他的啊?明天我也试试看看能不能碰到。”凌力的口气里带着贬损的味道,和昨天晚上那柔软可怜的小委屈完全不同了。
“看着吧,他一个小时之内肯定叫你去他的办公室。”凌力扭动了性感的腰身,用手一指周天语,流露霸道又笃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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