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喜欢我,就当着我的面郑重其事的告诉我,我会退出,绝不纠缠。如果他喜欢我,就应该善待我,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我?”
“你也不要太苛责项明,以自我为中心保护利益不受损害,这是人的本能,他做得一点都没有错。”
“你不觉得他在做决定的时候应该跟我商量一下吗?”
“难道你让项明示意你把利益让给他吗?以你的个性,肯定会毫无条件地满足他,可是他凭什么要接受一个女人的好处,特别是跟她亲近的女人。那样他宁可选择隐晦一些,也不会嗟来你的馈赠,而在你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周天语被这样的宇奉极震到了,她以为他只是简单地为她难过一下,但是现在很显然,男人以男人的理论自然地站在了一边。
“男人宁可选择做一个阴谋家,也不会贬损男人的自尊。”
“他宁可我骂他、恨他?”
“不要拿**去衡量一个人的对错,因为人就是**的动物。如果你硬要分出好坏,那得一辈子活在纠结里。我想他选择一个伤害你的方式,应该心里也不好过。但那没办法,你只有自己看得更开,学得更坚强些。”宇奉极伸出手,水淋淋地拍在她的头上。
“没有人愿意把脆弱给别人看,因为世人都是冷漠的,没想到我这么难过的时候,还会有人嘲笑?”周天语冷立着眉头,咬着嘴,一脸的不悦。
看周天语生气,宇奉极的手也开始变得僵硬了。
周天语走出厨房,开了大门,“慢走,不送。”
宇奉极跟在她后面,试图缓和一下,“你还真的生气啦?”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有同情心的人。”周天语把宇奉极推出屋外,顺手塞给了他的外套。
“晚安,明天要给我准备那个咖啡菜。”宇奉极脸上抹着笑,挥头跟她告别。
周天语急忙掩了门,“没有,没有,我又不是你的保姆,少臭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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