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这丫头说得有理的份上,我夸了一下她够专业。不料她足足嘚瑟了两个星期,我后悔夸她。
一个月后,杜锋开始拍摄《鼠人》,但还未备案,有可能这片拍出来了就“黄”了,只能在国外上映。
陈菲表示,没有关系。我让她再等等,等批文下来再推进也不迟。
她说等不起广电总局那几个老东西,我们先开始干吧,也没想到靠这部电影赚钱,赔了就赔了。
有时我跟陈菲去片场,杜锋激情四溢,做事情专心致志,但从来不骂人,给演员说戏非常温柔。
演员说现在拍了一些网剧大烂片的渣滓导演都颐指气使,杜锋这样的导演现在比处女还罕见。
何铁龙在里面饰演一个大学毕业后在酒吧卖场的文艺青年,租住在城中村的一个地下室,由于城中村的一次强拆事件而落下残疾,之后放弃音乐十年如一日上访,由于没有跟房东签订有法律效应的合同,所以他的案子法院不受理。
最后在绝望中从北京的最高楼跳了下去,坠入没有井盖的下水道,直到两年后尸体才被修理工现。而这个修理工就是寻找了他多年的父亲。
何铁龙说演这种苦命底层文艺小青年自己是本色出演,还说自己如何如何命苦,这世界如何如何对他不公,上天有眼,让自己认识了我和杜锋,这次来个**丝大逆袭。
我说你拉倒吧,你还命苦,等到每个月父母不给你打那几千块钱,你小子才真的命苦。
结果跟我们意料的一模一样,电影拍出来没能过审,最后成了所谓的“禁片”。理由是电影“太阴暗”,没能表现出当代中国年轻人的活力。
墙里开花墙外香,这部电影却成了当年威尼斯电影节的开幕影片,受到国内外影人和观众的好评。并拿了评委会大奖。
看杜锋上台领奖的电视直播的时陈菲那个激动啊,居然跳起来搂着我尖叫:“我是制片人!我是制片人!”
过后才现自己失态。
我笑着说:“恭喜你,你的眼光没有错。”
“没有大编剧的好剧本,再有眼光的制片人都没辙,你说怎么报答你吧?”
“我不会让你以身相许,你就别妄想了。”
“臭美!本小姐才不愿意以身许你这样的流氓呢?”
“嘚瑟啥,愿意以身相许的姑娘可以从这里排到燕郊,还轮不到你呢。”
“呸!估计都是像如花那样的‘美女’吧,哈哈,我懂,你看不出来你口味这么重。”
“不给你贫了,你真想报答我就今晚请我去吃牛杂火锅吧。”
“京原路口那家!”我们同时说。
说完后给彼此一个不屑的表情。
这家牛杂火锅是我给陈菲推荐的,吃完后她整日唠叨,说这世间的极品美味莫过于此,什么海参鱼翅大龙虾一点没劲。
吃火锅的时候她问起我跟付文心的事情。
事情已过,也不想再隐瞒什么。
对她说,付文心回家嫁给了一个官二代,是政治联姻。
她表情诡异,是惋惜、高兴还是失落,说不清楚。
她打趣说:“你怎么没追回去抢婚呢?”
“我为什么要去抢婚?我又不喜欢她。”
“哎,这样的话你都能说出口,心虚不心虚啊?男人敞亮大气一点承认自己喜欢又能怎么样?再说人家现在已经身为人妻了,你是没有一点机会了,知道吗?承认旧爱又能怎么样?”
“我就是不喜欢她,怎么样?”说完自己都******觉得在耍泼。
“算了,你现在还是个男孩,等你成为男人那天,你才能心平气和地讨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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