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奸滑无比又可恶至极的小子,既然逼得自己不得不向他低头并且狠狠的敲诈了自己一笔,那么一旦让自己捉住了他的话,当然也得让他好好的尝尝自己的厉害再说。
当然了这必需得是先安他之心的去拿下关中之后,再做折磨他的打算,因为那八百里关中可真是个让人为之魂牵梦萦的好地方啊!
遥想当年老子和王国他们,率领着大量的羌胡之人攻入那关中大地的时候,那是多么畅快的往事啊!
男人随吾屠杀,女人任吾****民众恰似牛羊,官员仿佛猪狗,又有哪一个敢不在韩某人的面前颤抖?
只可惜后来受到了大汉的反击而不得不退出那个美妙的地方,然而等韩某拿下华飞并一统了西凉之后,现在已经大乱了的大汉,还有能力来阻挡韩某人的重临吗,到时……
正当韩遂想得开心时,突然艳红色的火把在阴凉的夜幕中急速的摇曳而来,一名亲信策马疾奔的对韩遂禀道。
“主公,阎行将军急报,前方斥候在离吾军不足五十里外发现了华飞大军的踪迹,阎将军请示吾主,是否马上命令大军暂时停下以恢复战马的体力,稍后再对华飞军展开攻击?”
“哦?”韩遂闻言连忙伸长右手的对亲信问道,“怎么样?那华飞是不是已经和马腾在开战了?战况又进行得如何?他们是不是已经两败俱伤?”
“回主公的话,”亲信抱拳答道,“据斥候的回报,华飞的前军的大寨内虽然火光通明且守备森严,然而并没有喧哗之声,就更别提交战之事了。”
“啥?”韩遂闻言瞪目张嘴的就又问了一句,却不待亲信回答的转头就向着东北面那漆黑的夜空望去。
“你个老不死的!见老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也不说先赏口水润润喉咙,反而颠倒的要老子再报一次,你他娘的是耳朵聋了不成?”
亲信暗骂声中,只得伸缩喉结的吞了口甘甜的唾沫润喉,正待要抱拳再报时,却见得那韩遂在艳红的火光下,皱眉眯眼的喃喃自语道。
“莫非是马腾这家伙窥破了吾之妙策,而不来攻击华飞了不成?这不可能呀,那马寿成向来就贪婪得像那草原上的狼一般,又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呢?”
说着他以手捻胡的思索了一会儿,却突然“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又双目大亮的急声道。
“贾诩?是了是了,肯定是这个该死的老狐狸看穿了老子的妙计,而奉劝马寿成不要轻举妄动的引军出击,嘶!那么贾诩这个比老子还要狐……聪明的人,他又会让马腾如何行事呢?”
正当韩遂在纠结不已的时候,边上看他一忽儿低头一忽儿抬头的蒋石,在木头的燃烧焦味里抱拳高声的献策道。
“主公何必如此的难解?眼下夜黑而风高,且那华飞又是掉头南下的行了数百里的路程,他的大军们现在肯定是又疲又累的,那吾等何不乘机偷营的打他个粹不及防?”
“你疯了不成?”被打断了思路的韩遂,闻言“呼”的转头怒目着以手指蒋石厉声叱道,“军行疲惫乘夜偷营?这等烂策也就你这等朽木才想得出来,你想害死韩某人和弟兄们不成?”
韩遂怒骂了两句又因见得蒋石张嘴结舌的望着自己,那双目中满是不解之色,乃在喘了两口粗气后,口水四喷的冲蒋石放声怒道。
“你这朽木献策之前也不好好的动动你那木头脑子,仔细的想上一想,想那华匹夫是何如人也?就他那超人无数等的智力,那他的营寨也是你说劫就能劫的?也是你想劫就敢去劫的吗?吾看你是不活喽!”
被韩遂给骂得一愣一愣的蒋石,心中暗自的恨道:“入娘的!老子被你喷这一脸又腥又臭,又温又热的臭口水,还真就是不想活了。”
却又暗自的思道:“老子真的是瓜得都没法救了,你想劫谁的营不好,却偏生想去劫那华鹏展的营,这不摆明了自己想死还要拖累别人吗?该,活该老子让人喷这一脸的臭口水。”
正在此时,艳红色的火光急摇间,又有一名亲信在清凉的夜风中急速而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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