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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己走了一步臭棋,虎青岚猝然遇袭,本来平静的意识剧烈波动,一瞬间,我获得了大量的记忆碎片,几乎迷失了自己。
与此同时,虎青岚心中的整个世界也迅速的完成了从天圆地方的小世界向真正星球的转变,这样下去,还没有等我深入展开思路,虎青岚会领先一步完成自我意识的重铸……
我必须做点什么……譬如,找一个锚点。
搅乳海……那里是一切的关键点。
从上述分析来看,搅乳海,说的实际上是上古几次神战到夏商周三代的事。其中有喜玛拉雅造山运动、雪域高原的旋转、生命的毁灭与重生、上古神战,等等。
在这里,我把注意力先放到曼陀罗山的旋转上。曼陀罗山既然是喜玛拉雅山,曼陀罗山转动,雪域高原自然也得跟着转动,亚洲也应该跟着转动。再联系前面所说的伊拉克萨迈拉陶盘上的昆仑四墟。那上面的昆仑四墟,亚洲四墟也是在旋转的,是逆时针旋转。搅乳海的神话和萨迈拉陶盘反映的内容惊人一致的!它们表明上古有一种观念,即认为亚洲是旋转的!而且是以雪域高原为中心旋转!由于雪域高原的旋转,导致四极或四维的运动,生命毁灭,然后重生。同时在《山海经》中,太阳曾经从现代人现在的东南方、南方、西北方、东北方升起过。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要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二种可能。一是太阳在围绕地球旋转;此外并非太阳在围绕地球旋转,而是地球自身在以雪域高原作轴心运动,从而导致四极的位移、太阳升起方位的变换。太阳围绕地球旋转的日心说,已被宗教裁判所的烤肉架证明是错误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地球可能在作轴心运动,即地球可能在一个非常大的周期内围绕另一极——雪域高原作轴心运动!这就是萨迈拉陶盘反映的昆仑四墟的运动形式,也是“搅乳海”神话所说的曼陀罗山的旋转运动”,也就是极移。先民们可能早就从古神那里知道了地球的这种运动形式,并以“万字符”这种和图画书一样的隐喻方式传承给后代。对于地球的这种不可思议的轴心运动,先民们不能理解,因为见识到了古神移山填海的力量,如同龙伯族巨人一样遮天蔽日的体型,误认为是大海中的鱼在推动昆仑四墟旋转。
甚至在人类文明发展到秦皇汉武时代,同样在《淮南子·天文训》里也有“昔者,共工与颛顼,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又《淮南子·览冥训》“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复,地不周载。火爁焱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猛兽食颛民,鸷鸟攫老弱。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妊水。苍天补,四极正,妊水涸,冀州平,狡虫死,颛民生。”先民们认为雪域高原为什么会旋转,是海中的大鱼在作逆时针的推动的结果。
显然,这是古神也做不到的,毕竟体型越大的生物越需要摄入外界物质能量,现实世界最大的哺乳动物鲸鱼大部分已鱼虾为食,不是因为大块头战斗力5,而是因为食物链之间能量传递大概只有10~15%,如果鲸鱼吃海豹,海豹吃鱼,鱼吃虾,能量传递下来只有千分之几。而直接吃虾能量利用相当高,这样存活下来的几率提高太多了。在看到那条始祖修蛇驱使徒子徒孙捕食之后,我想即便远古时候应该大个头的古神,然后就因为绝地天通失去供养的附庸而被饿死了。反而越是食物链底层的食物,越是取之不尽。所以旋转的动力不可能来自于古神的**力量。说不定纳粹德国的轴心国,其轴心的意义也在于此。它明显来源于上古的极移传说和雪域高原羌人遗族的信仰。这或许就是纳粹德国所谓的寻找香格里拉的意义所在。后人认为纳粹德国从1939年开始寻找香巴拉,是相应纳粹以前的对雅利安人起源的宣传。那是受到了纳粹对神话的舆论引导,误入歧途。和寻找炎帝苑一样,纳粹德国的雪域之行绝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真相如何,我这小老百姓当然无从得知,只有留待纳粹德国的历史档案的解密了。
或者不是无人知晓……早在周文王演化后天八卦之后,丹道最先认识到了这种涉及古神力量本质的法理,譬如……太极!雪域高原和西疆以及中间的祁连山脉它们组成的图纹,实际上就是太极双鱼的模因,伊塞克湖和青海湖恰恰是双鱼的点睛鱼眼,而且波斯高原、天竺次大陆、滇黔高原、蒙兀高原正好是太极的旋臂。这个呈万字的旋臂必须在球面投影中才可以推断出来,在平面盘呈现不了万字符号!而据说从空间站观察,太极双鱼与雪域高原、西疆的地形以及银河系的形状竟然高度相同,证明了古神是天外种族!卍字符其实也是太极。祖先为什么要留给现代人这样一个神秘莫测的卍字符?如果地球果真在以雪域高原作卍字轴心运动,就不难理解《山海经》记载的太阳不可思议的运动了。地球以雪域高原为轴心的旋转,必然引起四极的位移,太阳升起的方向也就必然要改变。我还记得希罗多德所说的太阳从西边升起,果地球果真在作轴心运动,那就必然会出现南北极颠倒,东西易位,太阳从西边升起也就势所必然,《夷族源流》所说的太阳、月亮倒着出的情况也就会跟着出现。
据科学研究,地球南北极颠倒的现象是存在的,其周期大约是30万年。地球南北极为什么会颠倒?如果地球存在以雪域高原为轴心的旋转运动,南北极颠倒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我灵光一现,地球的极移和地磁极的位移或有某种联系。我那点可怜的科学知识告诉我,地球的磁场是一个偶极磁场,地磁极的平均位置和地理极的位置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应该是吻合的。但是1954年,英国地球物理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布莱克特,1897——1974在浩瀚的古地磁资料的研究中发现,英格兰地区古地磁极的位置竟然向西偏离地球的地理极达30°;同时三叠纪生物大灭绝时期,英格兰地区的磁倾角为34°,而现在却是65°。如何解释这个现象?布莱克特认为,英格兰陆地从三叠纪以来发生了由南向北的移动,才使得它的磁倾角由34°增到65°;此外英格兰在向北移动中,又按顺时针方向转动了30°左右,才使古磁极偏离地理极30°。现在我豁然开朗,布莱克说英格兰从三叠纪以来,按顺时针方向转动了30度左右!这个旋转方向与万字符是相同的,与萨迈拉陶盘、亚洲昆仑四墟的旋转方向也是一致的!另外科学界还有一个重要发现。不同于布莱克特把地理极作为参照物的是,1962年英国一批以朗克恩为代表的研究古地磁的科学家,把每一个大陆作为参照古地磁移动的参照物,得到了以欧洲古地磁资料为依据的“极移曲线”,即磁极迁移轨迹曲线,他们把这两条“极移曲线”绘在同一张地图上,发现其形状相似,却不重合。而欧洲和北美是不可能有不同的磁极的!如何解释?他们认为是在三叠纪开始,完整的大陆发生巨大裂缝而相对位移,中间出现了大西洋。如果将北美洲在地图上相对欧洲30°的旋转,这两条“极移曲线”就重合在一起了。也是因为这个发现,魏格纳的大陆漂移假设才被科学界接受。要知道当时谷歌地图没有出现,能画出这样的地图也难得了。
虽然我现在不是实体,没法打开手机对照现在的谷歌地图,但我发现自己的记忆力现在超强,轻轻松回想起自己看过的东西,与布莱克斯的地磁极极移曲线相对照……一如所料:一目了然,朗克恩地磁极移曲线竟然和谷歌航拍表现的太平洋海底地貌基本一致。朗克恩以欧洲为参照物的地磁曲线基本和俄罗斯远东中部山脉——太平洋中途岛——夏威夷一线的洋底地貌吻合!而以美洲为参照物的地磁曲线也和朝鲜——日本冲绳岛——帕劳群岛——巴布新几内亚——所罗门群岛——斐济岛一线吻合!我心动神驰,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朗克恩所说的那两条地磁极移曲线是实实在在的两条!它们是磁极位移的结果!而且这种磁极位移造成了太平洋海底地貌的同时改变!在卫星航拍地图上其变动轨迹非常明显,也和朗克恩地磁极移曲线高度吻合。朗克恩认为那是三叠纪时,北美洲相对欧洲旋转30度的结果。这就意味着磁极位移和大陆漂移实在是有逻辑关系的。非但如此,它们漂移的方向竟然也与萨迈拉陶盘的旋转方向一致,都是逆时针方向。
我灵光一现,从卫星航拍地图上看,东南亚岛屿的弧状分布方向与朗克恩的二条地磁极移曲线也具有高度的雷同性。这是否说明东南亚的岛屿布局也是地磁极位移的结果,或者说是亚洲旋转漂移的结果?如果亚洲旋转是逆时针的,其旋转的周期是多少?根据朗克恩的理论,我现在回过头来看看《列子》所说的蓬莱五大仙山。《列子》所述:“五山之根无所连著,常随潮波上下往还,不得暂峙焉……帝恐流于西极,失群仙圣之居,乃命禹强使巨鳌十五举首而戴之。迭为三番,六万岁一交焉。五山始峙而不动。”《列子》所述蓬莱五大仙山也是漂移的,其周期为6万年漂移一次。从卫星航拍地图看,我现在可以看到蓬莱五大仙山至少漂移了四次,如果《列子》所言属实,那么蓬莱五大仙山从今帕劳群岛漂移到关岛至少是24万年前的事。如果蓬莱五大仙山最后第五次没有漂移而是直接沉没,则蓬莱五大仙山就可能始于30万年前开始漂移。
我现在再回过头来分析希罗多德《历史》所说的太阳从西边升起的记载。埃及祭司说“从第一个国王到最后的那个海帕伊司托斯的祭司,中间总计是三百四十一世。”这341世到底是多少年?希罗多德认为341世为11340年。希罗多德的推算恐怕有错误。因为在我现在看来,短短的11340年内,太阳不可能从西边升起两次,又从东边升起两次。以希罗多德推算的时间计算,南北极倒转的周期只有2835年。这个周期太短,既不符合科学,也不符合现实。那么希罗多德错在哪里呢?上古的一世可能是苏美尔文明的1sas,即一世为3600年。这样341世就是1227600年,以四分之,则南北极倒转的周期为306900年,这个时间与现代科学发现的南北极倒转的周期30万年基本接近。所以希罗多德很可能出了错。他为什么会错?因为希罗多德的《历史》的资料来源有一些是源于埃及祭司的传说,而传说总会走样。埃及祭司所说的341世,共有341位国王的说法也未必准确。埃及祭司很可能像后世西方学者误认《苏美尔年表》上的大洪水前十个时代为十王一样,因为中国上古也有十纪之说,将341个时代当成341个国王了。希罗多德不深察,也误以为是341个国王,这样焉有不错之理?真相如何,这个问题还是留给天文学家和地球物理学家。我一个女大学生何德何能。
虽然告诉自己要有自知之明,我现在还是在继续推演,解析这个神秘的“卍”字符。毕竟这种情况真是千载难逢。万字符或者说“卍”字,从周文王开始被无数丹道中人研究,南北朝仙道、佛门势不两立,北魏菩提流支在《十地经论》卷十二中,译为“万”字。“万”,实不读北方话的an,它最初实读南方粤东俚僚土话的,卍、巫、万三字源于高维通用语的粤东俚僚土话同音同义。在上古,从混血种扩大化的巫作为大洪水后大禹的九州守护者,他们的地位原本高于武士阶层,巫作为掌握了神力的知识阶层,在上古拥有无可避免的至尊地位,如古天竺的婆罗门就是如此。《山海经大荒西经》也说:有灵山,巫咸、巫即、巫朌,fén、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十巫,从此升降,百药爰在。”
现在我知道,巫咸就是雨师妾。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故上古最初只有九囿,九州九牧也只有九巫,《大荒西经》却出现了十巫,可见古神在导致极移之战后,申明厉害,不念旧恶,招降纳叛也是把握舆论导向。丹道讲化胡为佛,究菩提流支为了反击将卍译为“万”可谓得上古真传。我现在一直读为an,明显是误读了。后来,后秦供奉的鸠摩罗什和玄奘将卍译为“德”字,也不是错译。因为随着绝地天通,古神失去供养,一部分转化形体失去神躯,另一部分被作为妖神陆续被杀,他们的擅长神力的眷族和混血种失去了力量,武士阶层后来地位上升,巫之地位下降。巫降而为,即成为两河流域“上下四方之王”法老王的祭祀体系,渐渐被架空。而五帝之后特别是夏朝内战中,混血种擅长**力量的混血种武士地位上升称帝,占用了巫之卍字,所以卍又成了“帝”。“卍、帝、德、典”四者在上古同音同义,为粤东俚僚土话一种。此“德”最初本义是“帝”,后来才转为品德、德行之义的。《左传》所述“昔夏氏之方有德也”之德,实应作“帝”解释。它不是说夏氏有德行,远方诸侯才宾服。而是说夏氏称帝时,远方诸侯宾服。这一点,我看西周时的徐堰王就知道了,徐堰王与敌国交战,对方军队过河,徐堰王自诩为仁义之师,不肯中途伏击敌军,德行不可谓不高,可最终家国不保,临终抛下一句话:“吾赖于文德,而不明武务,以至于此。”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从来都是如此。所以,仅仅以德是建不了国的,也是统一不了天下的。只有“帝”之军威,才能统一天下。
至于甲骨文之“帝”字,原来出于“丞”,丞、臣、申也是混血种等级一种,丞本来位在帝和巫之后,称“神丞”。后来夏朝内战天下大乱,申也称帝,丞也称帝,相反原居于金字塔顶端的“巫”倒没落到“臣”,丞的地位。其实万字符也好,四方之王也好,丞也好,都源于古神,是来自于古神力量的模因,体现了混血种和上古先民探索古神力量的规律。天长日久之下,这些秘辛成为约定俗成的规矩礼法。时至今日,传统文化中在星空,帝星就是北斗星,位居中央,列星围绕帝星旋转。在人间,帝王位居昆仑,四方神拱卫之。而古神时代,最初的昏乱之后,三皇之后,自昆仑之帝,到高原之神,上下四方之神,再到平原丘陵之丞,是有严格等级的。后世既乱,巫之地位不断下降,由最高降为申,神,再由申,神降为丞,最后到春秋战国时只能称巫臣了。而原来的神、丞、申,则纷纷称帝,是以原本为“神”的两河流域之“上下四方之王”也称“帝”,到后来以至于原本是“丞”的殷商一族,也称帝,这就是我现在在甲骨文中看到的“帝”。甲骨文之“帝”实源于上古之“丞”。我臆想的虽然是三个字,然而体现的却是人类世界以前的全部历史。同样引起我注意的是,上古还有一个神秘的符号,这就是之前白虎神和雨师妾交战中,雨师妾使用的井栏。
现在我有个推测,井栏象征的也是古神……的天庭,或者说天道。什么是天道?天地运行制度,如果对于我们这些被重力束缚的生物……最具有代表性的大概是岁差运动。教科书白纸黑字的写着,地球自转轴是围绕天球北极作圆周偏振运动的,由于偏振,地球自转轴在天球上就划出了一个以天北极为中心的假想的大圆轨迹。这个大圆运行的周期大约是25776年,古人测算出的数字是28800年,这就是岁差运动。以古人测算的数字计算,如4000多年前的苏美尔人,天球上的大圆对应天之四方,外四方连接起来就是一个大井栏。地球自转轴围绕此大井栏划圆周运动,每当地球运行到井栏的一端则意味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开始。天球上的大圆进一步细分,以八分之,则天球上的大圆被划分为八部,28800年以八分之,则每一部为3600年,这就是古苏美尔文明1sas为3600年的来历。地球自转轴每划过天球上的一部,历时3600年,意味着一个新纪元的开始。在上古,岁差运动应该被古神视为宇宙间的大秘密。对于古猿部族来说,如果找到了天体的运行规律,那么古神这些天外种族的来历,他们导演的世、纪的交替,人间的祸福,也就莫不与焉。所以历朝历代都严禁民间修持天文,以司天监等严格控制所谓的天道,是不是在隐藏古神天庭的秘密?
我还记得岁差运动的中心是天北极。北极星位居中央,在上古,北极星被视为帝星,北斗七星为帝车,列星环北斗而旋转。在人间,帝王模拟北斗的运动,黄帝于昆仑四墟分封四岳,即四巫,此四巫之盘即两河流域发现的所谓“上下四方之王”,四巫成了天或帝的代言人,帝则稳居地球之巅——雪域高原。此四巫,上古称四面,即后世所称四岳。《御览》引《尸子》所述:“子贡问曰:‘古者黄帝四面,信乎?’孔子曰:‘黄帝取合己者四人,使治四方,不计而耦,不约而成,此之谓四面也。’”这里子贡把黄帝当成了一个怪物,以为黄帝有四张脸孔。孔子倒没犯糊涂,孔子说黄帝四面是指黄帝派四个人治理四方,此四人称为四面。孔子其实也没说清楚四面的来历,其实四面就是四岳、四巫。四巫之设,模因的是天体的运行,体现的是天人合一的思想。一句话,卍、上下四方之王之巫、丞,申,三字之源,源于古神,法乎地理,行于政治,体现的实是天地人三者之间的关系。四岳最初是黄帝近臣,大概是给四个儿子留的位置,可惜家门不幸,黄帝诸子都不成器,后来大禹重整九州,覆盖了亚洲、阿拉斯加和北非埃及,因此沿用炎帝一族之前的设想以九州之牧分而治之。除《山海经》外,九州之说,最早见于所谓孔子所著的《尚书》。然这尚不是九州的最初来源。
按照南北朝《华阳国志》所述:“昔在唐尧,洪水滔天,鲧功无成。圣禹嗣兴,导江疏河,百川蠲修,封殖天下,因古九囿,以置九州。”按《华阳国志》的说法,上古唐尧之时,洪水滔天,鲧治水无成,大禹继之,疏导江河,分封天下,依古时之九囿而分置九州。说明禹之九州来源于更为遥远的九囿。九囿为何?九囿,源于《山海经》中的九丘。丘字维度通用语粤东俚僚土话ja,九囿就是九丘,即《九丘》、《八索》的“九丘”。九丘为哪九丘?《海内经》所述是:“陶唐之丘、叔得之丘、孟盈之丘、昆吾之丘、黑白之丘、赤望之丘、参卫之丘、武夫之丘、神民之丘。”按维度通用语音读,也就是有唐囿、苏丹囿、蒙人囿、昆吾囿、黑白囿、轩辕囿、三危囿、武夫囿、三苗囿。按《海内经》的说法,此九囿是炎帝节并所创设。九州之源,尚矣。此后大禹依据上古九囿,又分全国为九州。《华阳国志》也说:“《洛书》曰:人皇始出,继地皇之後,兄弟九人分理九州,为九囿,人皇居中州,制八辅。”这则内容和《春秋纬》的内容相同,可见《春秋纬》来源于《洛书》。现《洛书》已失传。《洛书》上已载有大九州,人皇兄弟九人分治之。这就是九州的来历。当然,据古今研究者得出的结论,《禹贡》最初的九州是大洪水之后核心根据地,的不出春秋战国时晋、冀、鲁、豫、徐、扬、荆、梁、燕的范围。较之于今天之中国,已小很多,更不要说较之于整个亚洲了。
而按照《山海经》,大禹治水、弑神,趁机以“自古以来”名义攻伐很多方国,足迹所及比《禹贡》九州大多了。按照《大荒南经》记载的,“禹攻云水,有赤石焉生栾,黄本,赤枝,青叶,群帝焉取药。”按照《山海经》抽丝剥茧,此云水国在赣西怀玉山一带。上古怀、云同音,如粤东话二者就音近,读a。又《大荒西经》记载的,“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负子,有两黄兽守之。有水曰寒暑之水。水西有湿山,水东有幕山。有禹攻共工国山。”按照《山海经》抽丝剥茧,此共工国山在秦岭一带。又按照《大荒北经》记载的,“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先槛大逢之山,河济所入,海北注焉。其西有山,名曰禹所积石。”此“禹所积石”即《海外北经》“禹所积石之山”。《海外北经》所述:“禹所积石之山在其东,河水所入。”按照《山海经》、《大荒北经》抽丝剥茧和《海外北经》抽丝剥茧,此禹所积石之山在内蒙兀高原东部。《大荒北经》又载:“有毛民之国,依姓,食黍,使四鸟。禹生均国,均国生役采,役采生修鞈,já,修鞈杀绰人。帝念之,潜为之国,是此毛民。”按照《大荒经》抽丝剥茧,此毛民国在贝加尔湖一带!又《中次三经》记载的,“青要之山,实惟帝之神国。北望河曲,是多驾鸟。南望墠,tán渚,禹父之所化。”青要之山在贺兰山以西,此处之驾鸟即羌人之祖先神,后西方译为ca。我寻思着,这应该是西王母一族的禹父不知是否与禹有关。倘禹父为禹之父族,则大禹的父族最初在贺兰山一带。又《海外北经》记载的,“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于九山。相柳之所抵,厥,jé为泽溪。禹杀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树五谷种。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为众帝之台。”此处之九山即《西次二经》之“高山”,按照《山海经》抽丝剥茧,高山在后世的六盘山以西。九、高上古同音,现南方人仍读九为“高”音。是可为证。
仅从上述信息我现在就可以推断出,《山海经》中大禹的疆域至少南到赣西怀玉山,北到贝加尔湖。而禹之子夏启则更是深入到了西亚。《海外西经》所述:“大乐,yé之野,夏启于此儛,《九代》,乘两龙,云盖三层。左手操翳,y,右手操环,佩玉璜,áng。在大运山北。一曰大遗之野。”按照《山海经》和《海外西经》表述顺序,此大运山在后世的里海之南。《大荒西经》所述:“西南海之外,赤水之南,流沙之西,有人珥两青蛇,乘两龙,名曰夏后开。开上三嫔于天,得《九辩》与《九歌》以下。此天穆之野,高二千仞,开焉得始歌《九招,sā》。”开、启上古本为一类,为中国粤东语音。此处夏后开即夏启。按照《山海经》和《大荒经》抽丝剥茧,此处天穆之野在地中海一带!从上我现在可以推断出,大禹之夏族统治范围确实遍及亚洲。上古神战之恢宏广阔确实远远超出了我现在的想像!由禹、启之疆域可知,禹之九州确为大九州。战国邹衍“大九州”之说并非空穴来风。
事实上,我对阴阳家的认识原本是来自于日本acg,后来来自于《秦时明月》倒是从石苓人那里知道,大九州之说,源于战国末期齐人邹衍。《史记孟子荀卿列传》在谈到邹衍时说:“中国外如赤县神州者九,乃所谓九州也。”这就是邹衍的大九州,可以说他是禹、益以后,放眼世界的第一人。后《淮南子》和《河盘括地象》也提出了不同于《禹贡》的九州之说。按照《淮南子地形训》所述:“何谓九州?东南神州曰农土,正南次州曰沃土,西南戎州曰滔土,正西弇州曰并土,正中冀州曰中土,西北台州曰肥土,正北泲州曰成土,东北薄州曰隐土,正东阳州曰申土。”汉代纬书《河盘括地象》也说:“天有九部八纪,地有九州八柱。东南神州曰晨土,正南邛州曰深土,西南戎州曰滔土,正西弇州曰并土,正中冀州曰白土,西北柱州曰肥土,北方玄州曰成土,东北咸州曰隐土,正东扬州曰信土。比较《淮南子》和《河盘括地象》,二者有很大的相似性。但各州之名略有差异。《淮南子》和《河盘括地象》中的九州是臆说吗?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神州之说,除邹衍、《淮南子》、《河盘括地象》外,佛经中也有此说。据佛经记载,须弥山腰有一山,名乾陀罗山,山有四山头,四天王各居一山,护一天下。四大天王,为帝释之外将,故又称护世四天王。东方持国天王,居须弥山黄金地,守护东胜神州;南方增长天王,居须弥山琉璃地,负责守护南瞻部洲;西方广目天王,居须弥山白银地,身为红色,穿作战服,为群龙领袖,故手缠一赤龙,即《山海经》中的操蛇之神,负责守护西牛贺洲;北方多闻天王,又名毗沙门,多闻多识,以福德名闻于四方,居须弥山盐花地,守护俱卢洲。提到佛经,不要以为好笑。佛经中有历史的真实,有大学问!佛经中提到的广目天王、持国天王、帝释等在《山海经》中均有记载。须弥山又译苏美卢山,se,佛教指今昆仑山。《起世经》所述昆仑山脉山腰有一山,叫乾陀罗山。乾陀罗山在哪?就是《山海经西山经》首经中的皋涂之山。乾陀罗山的“乾”,读“干”。“干陀罗山”之快读就是“皋涂山”,而皋涂之山正在昆仑山之东、横断山脉半山腰。佛经《起世经》中的神州,在乾陀罗山的东面,那么也就是在云、贵、川东南一带。这与《淮南子》所说的“东南神州”地理位置是吻合的——神州在东南方。
同时按照《《河盘括地象》记载的,“地中央曰昆仑,昆仑东南,地方五千里,名曰神州,其中有五山,帝王居之。”这三本古籍都一无例外地指明了神州就在滇黔川及湘南一带,这是有别于邹衍所说的“神州”的。《河盘括地象》所述滇黔川之神州有五山,为帝王所在地!既然神州的位置在东南之滇黔川一带,那么南部瞻州自然就在南亚次大陆了。西牛贺州自然也在天竺之西,即大月氏至波斯和两河流域、北非一带。北部俱卢洲,另有俱卢之战自然就在雪域高原之北。帝释天稳居中央雪域高原!由此我现在看到,佛教中的帝释天并不是在天竺,而是在中国的雪域高原。我现在对比《起世经》中的四大部洲与《淮南子》的九州。二者除神州相吻合外,“冀州”与“俱卢洲”种同,涿鹿即在此州。《起世经》与《淮南子》二者或有某种渊源,但无相关资料,具体不好说。这至少说明《起世经》”隋天竺三藏阇那崛多等译中的四大部洲绝非神话,而是有渊源的。如果是这样,《起世经》揭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帝释天时亚洲是统一的!四大部洲只是帝释天的四大守护天王。四大天王并不是我的臆想,只是神化了而已,他们与上古中国之四岳或四巫执掌职能是相同的。
而据中国古籍记载,黄帝至尧时有四岳,四岳即四巫,也是分掌东、南、西、北四方。所以,古神文明的中心区域其实不在现在人类学认为文明萌芽所在的非洲,而在雪域高原和昆仑四墟,那时的帝和神都在雪域高原和昆仑四墟,作为地上神国。《西次三经》的昆仑之丘只是“帝之下都”,贺兰山附近的青要山也只是“帝之神国”。开明帝的“海内昆仑之墟”也只是“帝之下都”。从《山海经》反映的帝都来看,昆仑四墟即四巫之都,都是帝之下都,真正的帝都还在昆仑四墟之上,这就是雪域高原上空,天地之交际一线!具体位置在哪?
我冥思苦想,不仅是帝释天,自炎帝以来的五帝,实则上都统一了亚洲!他们都是通过卍字符或上下四方之王的结构形式,以分封制的方式对神和丞进行控制的。而且帝释天是实有其人,他就是舜帝,即《山海经》中的乘厘!这并不是我的臆想!这个石破天惊的结论当然不是仅仅基于帝释天,大禹既然铭九洲于九鼎,伯益又作《山海经》,那么大禹之九州就必然等同《山海经》疆域,大禹九州一定是覆地球磁场洲和北非埃及、苏丹一带以及美帝的阿拉斯加的,其疆域之广阔,远非《禹贡》局限于今黄河、长江流域之九州。《禹贡》之九州是怎样的?按照《尚书禹贡》记载的,“冀州;济、河惟兖州;海、岱惟青州;海、岱及淮惟徐州;淮、海惟扬州;荆及衡阳惟荆州;荆、河为豫州;华阳、黑水惟梁州;黑水、西河惟雍州”。或者可以推断出,《禹贡》之九州没有超出黄河、长江流域,它与真正的大禹九州可谓相差十万八千里。我现在再来看《周礼夏官职方氏》之九州:“东南曰扬州,正南曰荆州,河南曰豫州,正东曰青州,河东曰兖州,正西曰雍州,东北曰幽州,河内曰冀州,正北曰并州”。由此亦可发现《周礼》的九州也远比《淮南子》的九州要小。且《周礼》时的冀州已非大禹时的冀州。大禹时的冀州包括现在的西疆、外蒙、内蒙、甘肃、秦西和晋西。《禹贡》、《周礼》之“冀”为今晋西、秦西。今之“冀”,唯“晋西”矣。诸如此类名与实之变迁,让我心惊。所谓的《禹贡》之九州与《周礼》之九州大体相同,不同的是《禹贡》多了一个巴蜀的梁州,少了一个幽州;多了一个徐州,少了一个北方的并州。它与真正的《山海经》记载的大禹活动范围要小得多,远非大禹时的地理!
《禹贡》出于《尚书》一书,据说《尚书》为孔子所作。《尚书》开篇《虞夏书》,中承《商书》,终于《周书》。书名虽“尚”,然对尧帝以前上代的事绝口不提,与其说叫《尚书》,不如叫《三代书》更合适。为什么《尚书》不言黄帝?是孔子不知道尧帝以前的事吗?不是。因为从公元前一世纪的《大戴礼记》看,其《五帝德》、《帝系》篇记载宰予问孔子五帝之事,孔子言黄帝、颛顼、帝喾事彰彰可考,足见孔子是知道尧帝以前的历史的。石苓人说有些学者把《禹贡》的九州和考古学上的古文化区域联系起来,认为考古学上的文化区域与《禹贡》九州之间存在对应关系,九州是自然形成的文化区域,因而《禹贡》是可靠的。他认为其实这个结论形成的逻辑本身就有问题。文化区域固然存在,但它的存在,并不能证明它就是大禹时的九州,现在发掘的考古文化区域充其量只能证明它可以对应小九州,它并不是《禹贡》真实性的充分条件,更非大禹九州的充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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