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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古神的强大恐怖而感叹,石苓人却疑惑地问:
“为什么……感觉古神很弱的样子?”
很……弱?
是啊。神话传说里面排山倒海、毁天灭地的古神,只能躲在都市的阴影里面,古老的村落当中,利用人类的疏失和愚昧,发出弱者的诅咒……好像真的是……很弱。
虎青岚回首望向修蛇巢穴的方向,感叹着,“也许吧,自从几次神战和绝地天通后,古神无论是数量还是力量都百不存一,又面临着巫教、方士、修持者的反噬,甚至后来被人心所向的人造神赶下神坛,只能够藏身于历史的背面,通过人间天子和自家血脉维持存在感,形象随着人间祭祀的变易被涂改的面目全非。
他们的威能自然是每况愈下,甚至神躯形态也无法维持,而在现代社会,人们既不怀疑自我是万物之灵的存在,也不会迷惑踌躇失去信仰,古神能做到的只有在睡梦中思索如何让人类更痛苦。随后,再次进入沉睡,继续梦呓下一个神罚的形式。他们平时不得已休眠,但是会依人类无意识唤醒定期觉醒散布灾难。不过,在这工业革命之后的数百年间,古神的觉醒间隔逐渐缩短,它们每次觉醒造成的死亡人数不断递增。恐怕在未来数年之内,因神罚灾难而死亡的人数将达到寥寥无几的地步吧。
当然,也不是说完全可以把古神丢进垃圾堆,毕竟一次重大神力辐射造成的损失程度,不仅取决于其本身的破坏力,而且在很大程度上还取决于受灾人的承灾能力和受灾社会的综合抗灾能力。前不久刚刚发生的大地震是严酷的,可就在大祸临头之际,巴蜀人却遇灾不慌、抗灾不惧、弑神有序,体现了国民良好的承灾心理素质和整个社会很强的综合弑神能力,从而大大减轻了灾损,被世人誉为“成熟的国民,成熟的社会”。总结历史经验,防范古神复苏,最为根本的抵御神罚方略,就是唤起全民族对抵御神罚的高度重视,着力培养一大批善于御神、勇于弑神的国人,以及造就能够凝聚民众、发挥群体效应的社会。“
虎青岚赞叹的说起了当初的大兴安岭特大森林火灾。1987年5月6日下午4时许,一场举世震惊的森林大火在中国北部林区大兴安岭熊熊燃起。大兴安岭的5个地方林场差不多同时起火。烈火在呼呼地燃烧,百年老树在烈焰中烧成木炭,人民的生命财产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无情的森林大火越烧越旺。火势乘着古神掀起的大风,铺天盖地席卷而去。顷刻间,林海浓烟滚滚,遮天蔽日,一道道火线像一条条奔腾的火龙到处乱窜,一棵棵燃烧的巨树像一支支点燃的蜡烛。5月7日,林区黑烟弥漫,烈焰腾腾。无情的大火一夜之间将贮木场近几万方木材化为飞灰,将6万人之众的漠河县城变成废墟。大火从西南北三个方向向漠河县县城合围而至。县里的居民眼睁睁地看着大火铺天盖地烧进县城,在浓烟与烈火中茫然不知所措地四处奔跑。结果,一夜大火,全县万多户人家,3600多户被烧,近万人无家可归,51人死难,68人受伤,直接经济损失在1亿元以上。接着,大火乘着8级以上的大风,以每小时54公里的速度,向图强、阿尔木等林业局所在地席卷而去,于是图强、阿尔木也先后毁于5月7日晚上的这场大火。这场特大火灾持续了25天,101万公顷大地遭火灾劫难,其中森林面积达万公顷。
这很快引起国家力量的介入,离大兴安岭较近的部队受命驰援,率先赶到火灾现场。随即,国家的一位副总理亲临灾区现场考察。一场大规模的灭火弑神战役在政府的直接领导和指挥下打响了。5月13日,一场特别的国务院现场办公会在火场废墟中、在焦土上、在呛人的空气中紧张而热烈地进行。5万多军民云集,在长200公里、宽七八十公里的战场上,打响了一场规模空前,气壮山河的立体扑火战斗。6月3日,经国务院领导人批复,塔河防火总指挥部宣布,持续燃烧25天的森林大火全部扑灭。大兴安岭火灾过火面积101万公顷,焚毁房屋万平方米,烧毁贮木存材万立方米。烧毁各种设备2488台,粮食650万斤,铁路专线公里,通讯线路483公里,输变电线路公里。死亡人数193人,受伤226人,灾民人数高达5万多人。一场大火改变了大兴安岭森林面积居全国之首的历史地位,是建国以来毁林面积最大、伤亡人员最多,损失最为惨重的一次大灾难。但比起那些军阀治世国家,可谓是万众一心,神鬼辟易!
这是古神藏身幕后,算是没有撕破脸,而以神力造成火山喷发等杀生害命的古神也不少。1902年5月,位于南美洲法国的海外大区马提尼克岛北角的培雷火山喷出滚滚尘埃,笼罩了圣彼埃尔城和附近的村庄。约3分钟内,整个圣彼埃尔城和一些村庄即陷于火海中,使30000——36000人丧生。当时大难不死的只有30人,其中圣彼埃尔只有4人。1902年4月23日,培雷火山喷出粉尘,这使居民们大为吃惊。粉尘越喷越多,漂落到离培雷火山口5英里外的圣彼埃尔城。几天后,山顶上的湖泊由于地热而沸腾,发出“咝咝”声响,蒸发出大量水气。原来自山上流下,穿过圣彼埃尔城的平静小溪,变成了沸腾的河流。好几天正午时分,天空一片昏暗,布满粉尘。50年来,居民们第一次对火山产生畏惧心理,开始收拾家当,转移到岛上别的地方或远处的海边去。但是圣彼埃尔许多居民无法在岛屿的其他地方找到合适的家,又纷纷打转回来。由于看到有些村庄的村民住在火山的山坡上,有的甚至住在离山顶只有2000英尺处,所以离开后又回来的人更多了。火山喷发在加剧,震动声轰轰作响。1902年5月5日,培雷火山山坡出现几处火山口,这些火山口喷出粉尘和石子,一道道泥浆河从火山口流出,浓密的硫磺气笼罩着圣彼埃尔城。在圣彼埃尔作为一个城市存在的最后几天里,发往美帝的信件字里行间透出一种恐怖、厄运、死亡即将降临的可怕气氛。有人形容圣彼埃尔是个“布满灰雪的城市,景况如冬天却不寒冷”。居民人心惶惶,有的弃家而逃。许多人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厄运,是火熔岩流、石头雨,还是来自海上的灾难?是被火烧死还是闷死?火山爆发前许多人的行为简直像疯子一样。一个名叫拉维特的家伙在末日来临前一天领着一群欧洲游客到危险的山坡上,想目睹喷射而出的火山灰、蒸汽和熔岩。他们认为这是“小说里的奇观壮景”。火山爆发前,许多小船已经离开圣彼埃尔美丽的港口,可是仍有18艘大船还停泊在港内。这些船大都是英国和美帝的。他们满以为如果有危险,还来得及起锚把船开走。主火山口正喷出火舌,就在同时,整个山坡被炸开了。
石头、熔岩、灰沙四处迸射,龙卷风卷起大火猛袭圣彼埃尔城,紧跟着火球喷出团团黑烟云,约3分钟就笼罩了整座城市,随后黑烟云升入13000英尺的高空。大火、毒气、浓烟直下培雷山坡。滚烫的石头落到海里,烧着了停泊在港口内的船只,激起12英尺高的巨浪,波及法兰西堡。除两艘船外,港内所有船只立刻被冲击波掀翻,船只全部被掀入热气腾腾的海里,船员被活活烫死。圣彼埃尔有二三分钟时间处于极度痛苦和疯狂之中。人们都想逃命,但刚跑到一半就被卷到大风里去。只要吸一口气就会丧命,肺脏立刻烧伤。烈火飓风将数千人困在船坞上,成群的人倒下来。圣彼埃尔有30000多具尸体。处理这些尸体是一项巨大而又困难重重的工作,花了几个月时间。在这几个月中,那座怪魔火山一直落下火山灰和岩浆,威胁着掘墓人的生命安全。1902年8月30日,火山再次爆发,又有2000人死亡,其中大部分是营救人员、工程师和往岛上运送救援物资的海员。虽然原因众说纷纭,但神秘学领域普遍认为,这火山喷发、人心零散,都是”火山黑晶石”和”地球引力场”两方面的原因所致。推断这里是一次古神文明小规模神战战场,火山黑晶石是古神遗骸的一部分。
同时1970年11月12日,一股强大的旋风袭击了恒河三角洲。这股旋风以每小时150英里的速度,卷着50英尺高的巨浪,袭击了该地区沿岸岛屿,造成30——50万人死亡。旋风于11月12日晚开始袭击恒河三角洲。它卷起了20——50英尺高的巨浪,冲上海岸边的小岛。那些小岛大多高出海面不到20英尺即其中大部分是由大陆冲下来的淤泥堆积而成。岛上的居民立即被冲出他们的茅草屋,卷入海里被淹死。几小时后旋风袭击到内陆。这时,风力估计已达每小时150英里。受灾地区与首都达卡的通讯联系立即中断。在最早遭袭击的地区,曼普拉岛上的富农卡曼路·乔德哈利是仅剩的几名幸存者之一。他后来说:“广播预告说有一场风暴,但没人说有海啸。半夜我们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鸣从东南方传来。我往外一看,到外是漆黑一片,只看到远方有一个亮光。这个亮光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一个巨浪。”乔德哈利立即召集一家人冲上他们那些坚固的房顶。海浪冲进了他家的房屋,淹没了他们周围的一切,水漫到了二楼,一直淹到他们的脚下。曼普拉岛全部被淹没在水中不见了。当巴赫拉岛上18英尺高的海堤被风浪冲毁后,这个小岛很快就毁灭了。随着旋风的行进,一个又一个岛屿消失了。随后它又刮上大陆,大施淫威。这次旋风所造成的死亡人数大得惊人,是当代最惨重的灾难之一。仅一个海岛就有20000多居民失踪。哈提亚岛上的尸体多得无法埋葬,人们只好把它们扔到海里。过后尸体又漂到宁静的海滨,每天人们又用竹竿把他们推入海里。霍乱在兰格巴里蔓延。兽尸发出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吸引了许多兀鹰。恒河三角洲的稻田变成了血红色。世界各地人民得知这场灾难的详情后,迅速提供了大批援助。尤其是英美两国,提供了大批的食物和药物,还运来了工程师们,帮助当地人民重建家园。旋风横扫恒河三角洲,让人想起印度神话里面变身成旋风,想要将还是婴孩的黑天抓走的古神陀哩那婆哩陀。
同时1958年圣诞前夕,一条新西兰河流突然之间怒涛滚滚。当晚10点15分,一辆由惠灵顿—奥克兰的特快客车由此经过,由于铁路桥的桥梁被急流冲跨,这列火车滑入洪水之中,据官方统计,车上285人中,有151人丧生。那天晚上10点15分,27岁的邮局工人埃利斯开着卡车正准备驶过横跨在汪阿伊胡河上的一座公路桥。突然,他刹住了汽车,吃惊地向前望去,发现平常温驯的汪阿伊胡河一反常态,变得疯狂起来。河中的急流早已超出以往的高度,大桥被淹没在水中。大石块、泥块、火山灰和大冰块混杂在一起顺流而下而产生的巨大声响,在几里外都可听见。埃利斯向四面望去,突然他心中一惊。他看见前面有灯光,一辆火车正朝河的方向开来。铁路桥在它的上游90米处,他看不见那里的情况,但他知道,如果公路桥被淹没,铁路桥更无法通过。事实上,他如果能看见铁路桥,其情景必定使他毛骨悚然。铁路桥的桥梁已被洪水冲垮,只有两根铁轨如丝线般挂在河流之中。埃利斯拔腿便飞快地朝铁路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晃动手中的电筒向列车发出信号。但这一切努力似乎没有效果。更糟糕的是,开过来的列车并不是辆货车,而是惠灵顿—奥克兰的特快客车。该列车挂着9节车厢,里面坐满了准备度假的人们。几分钟后,火车车头、煤水车和前5节车厢滑入洪水之中,车厢中令人心碎的尖叫声划破夜空。第6节车厢以45度角半吊在桥墩上,其后3节已脱钩,停在铁路上。埃利斯见此状况,发疯似地朝车尾跑去,车厢中的乘客个个面如土色,被突如其来的一切惊呆了。埃利斯立即上车。帮助靠近车后的乘客安全着地。但在车厢人员还未全部下车前,车厢突然滑动,一头载进10米下方的急流之中。埃利斯与车上其他乘客被困在车厢之中。车厢在黑暗中来回翻滚,洪水急速地涌入车厢。在泥水中翻动了50多米远,终于停了下来,车厢一侧着地,另一侧处于洪水之上。使人惊奇的是,埃利斯的手电筒完好无损,仍能使用。他用电筒照了一下,车厢里的人还都活着。但他知道,这里不能久呆,洪水正在大股大股地涌入车厢。他设法打破了头顶的车窗玻璃,在地面人员的帮助下,经过90分钟的搏斗,他终于把车上所有的乘客转移到了安全地带。在前5节车厢中,情况远不如这样乐观。不过令人惊讶的是,竟有28人钻出车厢,安全脱险。
这一灾难使全国上下为此震惊,使人迷惑不解的是灾难的原因。有人以为主要是因为暴雨或火山爆发造成的洪水泛滥所致,学术界公认的原因是汪阿伊胡河北面35公里的鲁阿佩胡火山是罪魁祸首,它有两个山峰,并常发生火山喷发,在山顶下方300多米处是火山湖。当时,天然排水口被堵,新排水口比以往的小得多,湖水不断上涨,高出以往水面8米,而且水压也不断加强。这样,就在惠灵顿—奥克兰的列车向汪阿伊胡河开来前2小时,排水口突然增长,大量的湖水一下子涌入汪阿伊胡河。由水泥、冰和石块组成的向下冲击的强大泥流称作火山泥流。这股只含30%水份的浓稠泥流夹杂着火山灰的泥石一齐高速向河床冲去。它的冲力巨大,以致好几节车厢被冲出2——3公里远。泥石流就是夹带着大量的砂石、泥土的特殊洪流。在滇南省东北部有一条金沙江的支流小江。在小江下游又有一条仅长12公里的小支流蒋家沟。那里山高谷深,经常出现泥石流。
1977年7月27日那里又发生了一次泥石流。有人做了以下记述:1977年7月26日夜间,天空乌云密布,至次日凌晨3时许,狂风呼啸,大雨倾盆,在几小时内降水量达230多毫米。清晨6时25分,透过雨声,从山沟里传来隆隆巨响,好似一列火车奔驰而来,震撼山谷。几分钟后,泥石流就沿蒋家沟蜂拥而至。先到的是阵发性泥石流的“龙头”,翻卷腾跃前进。接着又来一阵,速度加快,如此反复三次后,铺在河床上的新泥浆厚约1米。至6时40分时,第四次泥石流如万马奔腾,飞流而下。只见浪头滚滚,泥沫飞溅,百米不见首尾。当泥石流遇阻时,“龙头”直扑岸上,爬上一二十米的高坡,再折回头跌入沟中。遇障碍物较低时,“龙头”则飞掠而过。在一阵阵接踵而来的泥石流中,忽见一个直径3米多、体积近20立方米的巨石在泥石流中翻滚前进。至8时20分左右,又下滂沱大雨,接着出现更迅猛的连绵不断的泥石流,把河床掏挖、下切二三米,两岸沟壁也不断崩塌,不断壮大泥石流的“队伍”。连续流过后,又转入类似开始时的阵发流一直持续5个多小时才告一段落。你看,泥石流是多么猛烈,多么壮观。事后人们推算此次泥石流搬运物质达25万立方米,冲击力达每平方米60吨。为什么会发生泥石流呢?泥石流往往发生在一个四壁陡峭、只有一个狭窄出口的谷地,且附近山上树木较少。在这样的地方,山上的岩石在烈日暴晒和急雨的打淋下,风化加快,易形成裂缝,崩解成小石块,并滚落在谷地。这样的石块堆积多了,就为泥石流准备了物质条件。此时,如果下一场暴雨,四周岩坡上带着泥沙的洪水冲到谷地上。巨大的冲力,以及水的润滑作用,便使石块随洪流而下。如果谷地的出口下面是一个狭窄陡峭的深谷,那么泥石流势如破竹,不断冲击沟谷两壁。在强大的冲击力下,两壁的泥沙石块也纷纷坠落,加入泥石流的“队伍”,于是就形成了气势磅礴的泥石流。
但事实真相远比这些猜想离奇。有人声称看到过班伊普在附近出没。“
“班伊普?”我和石苓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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