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绍非依旧站在厕所的过道门口,在安静的想着什么。
女厕内的汪悦儿则拍着自己的脸颊。
她是不是也出了什么精神问题?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端木齐失忆以后,除了那张脸还是从前的脸外,真的没有一个地方像从前的那个他,白绍非和端木齐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什么关联?
医生说端木齐出了车祸,白云康说自己的儿子出了车祸。
而这两个人像调换了一样的相似,越想,汪悦儿就越觉得可怕和恐怖?
她全身发凉,一点都不希望事实是她想像的那样,一点都不。
她在卫生间里发了许久的呆,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她悄悄的打开了一点点的厕门,生怕白绍非还在外面,不过幸好,过道已经没有人。
汪悦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内心不安的回到坐席。
“悦儿,怎么去了这么久?”肆易皱起了眉。
汪悦儿干笑了几声,虽然视线在看着肆易,可是她能感觉到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在盯着她,不用转头去看,她也知道,那道目光来自白绍非。
她坐回了肆易的身边,身子紧挨着肆易坐,忽然觉得想靠肆易很近,因为只有这样靠着他,才能让她感到安全感。
更可以向对面的白绍非宣誓,她是肆易的女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