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前面走了。
刘部长也不生气,耸了耸肩。
米组长过来说道:“这家伙性格孤僻,据说在上海滩,谁的帐都不买,蝴蝶你知道吧,大明星,传说中找他算命,他连见都不见,只送了一张纸条过去,蝴蝶给了他三根金条,还差点以身相许。”
对他的赞扬反正是越来越多。
我听在了心里,正好这段路够长,就凑过去说道:“那你能不能给我算算啊,我知道我也不配,我不问我的前程,我就问我的以前,我父母是谁,我自小孤儿,是一个老猎人带大的,你能不能给我算算啊。”
他瞧了我一眼道:“你不是孤儿,你无父无母,乃是天生地养,白家沟存前的石碑下原本压着一只霸下,后石碑断裂,你转化为人,久经战阵而未死,是因为你身上有一个外壳,挡住了子弹。要不然以你的性格,早死了。”
语不惊人死不丢。
把我听傻了,说我是什么霸下。
而我听说过很多关于我的来由。
村子里容不得我,编排了很多,说我是亲近结婚的,还说我是道士下山和山下牧羊女私通的。
但后来参加了革命,班长说,那都是无稽之谈,近亲结婚生的孩子都是傻逼,你不是,至于道士,道士很多地方是可以结婚的,不至于私通。
就说,我是孤儿,跟着党,有饭吃。
可他却说我是什么石头,霸下,我哭笑不得,“你怎么不说我是孙猴子啊,石头变得啊。”
袁小奇道:“天有定数,只要通晓天数就可以算数一个人的命数,谁也逃脱不了,反而是你。当年禹帝治水,你乃是夏朝禹帝手下的治水大臣,生死遁入轮回,是领了当年禹帝的任务,世世代代保护那华夏重宝,九鼎,生死轮回,你正好是第九世了,能否脱就看你的命了。”
说得一本正经,丝毫不像开玩笑。
却又让我傻逼了。
其他人也面面相觑,知道转世轮回那回事,那几幅画,好像是我的前几世,可是又弄出什么禹帝手下的治水大臣,那就不理解了。
“你这人,真是红口白牙,什么都敢说啊。”
“那是,你明明说了什么霸下,又说什么禹帝,到底几个意思啊。”
马还过来安慰,“连长别听他忽悠,这就一神棍,胡说八道呢。”
摸金校尉却开口了,“当年禹帝的治水大臣就是霸下,背的功德碑最早就是禹帝治水的石碑,后来传的多了,才变了样子。”
说完低下了头,不言语。
地先生眼睛滴溜溜的转,不说话。
场面陷入了尴尬。
刘部长,米组长哈哈大笑起来,“袁先生真会开玩笑,真会开玩笑。”
笑着,闹着就也过去了。
无人再提,却是给我沉重一击,没谱了,因为我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被他这么一说,再加上那几张照片,心里惶惶的。
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摸金校尉小胖子还过来说道:“那个,白长官,你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
我的情况我战友都知道。
我就简单和他说,“我从小无父无母,何时生的,父母是谁,我都不知道,只记得一记事就在一个山沟沟里,叫白家沟,过着要饭一般的生活,哪家如果有多出来的吃食,就会给我一份,我会帮忙下田,当然也有一些村里的刁民,泼皮无赖,不懂事的小孩欺负我。
说我是野孩子,说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就是一个白眼狼。
后来,一直到了我十多岁,遇到了一个山上打猎的老绝户,就是无儿无女也无妻子,看我可怜,带上山,教会了我打猎。
相依为命。
他还说,白眼狼名字太难听,给我起名为,叫,白大河,山沟沟的村落就叫白家沟,有一条河流,叫白大溪。
我就叫白大河。
后来,好景不长,老绝户一次在山上遇到了一只熊瞎子,撒手人寰而去。
只剩下我,在山里打猎,活着,过来又没多久,日本鬼子来了,烧杀抢掠,整个白家沟的人都被杀了。
我开枪反抗,在山里与日本鬼子周旋,就在快死时,被八路军救了,就参加一起打鬼子。
打完了鬼子,打国民党,从没想过我的身世有什么特殊,可是现在???????”
说到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摸金校尉则听出了猫腻,“你没饿他说过你记事的村叫白家沟,袁小奇却知道,看来,他所说多半是真的了。”
一想还真是。
可是真的,我就不是人了,是什么霸下,还有个外壳,我才没死,让我脑袋都大了。
而这时走着,走着,眼前一亮,还真出现了那个断头台的情况,甚至还有暗河,在一旁留着,和那幅画一模一样。
袁小奇就也笑了,“看来,咱们都找对了,那么下一步就该好办了。”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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