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正喝着酒,没有一点防备就被砸过来的纸团给正中额头中心,正准备摊开看
“解释解释吧,师傅”
冷不丁的听到朝木小子叫自己师傅,还真是吓人的慌,
“什么叫被拐,什么迷药,你当我的学的医术是当摆设的吗,还有,暮雨的身体一般的迷药是没作用的,”
白胡子正准备解释,就被呛了回来,暮雨早在一旁听的傻掉了,原来信是这样通知朝木的,那朝木得多担心啊,想到这““朝木,对不起,我错了,你让我吃那苦苦的药我再也不偷偷倒掉了,你不生气哈”暮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朝木见自家娘子认错的度倒是比之前要快,想着是不会可以改良一下那药丸的味道,
白胡子见同伴这么快就投降了,一个人奋战挣扎了许久,还是在冷徒弟的威逼下和现实下乖乖地交出了身上对朝木来说唯一有点用的东西,就是那天的那个令牌,那个令牌是天下第一商号的掌柜之一的令牌,不仅全国通行,而且可以在固定的地方得到贵人相助,外表是一个普通的城牌,很少有人能认出它的真正价值,在白胡子的各种吹擂下,朝木倒是接下了,不过也在白胡子的酒里面加了点料,导致后面几天的行程中白胡子吃啥东西都是苦味的,连喝水都是苦的,
暮雨见白胡子的苦脸,实在是不能更懂那是什么滋味,可是这回自己也没空去理解老人家了,因为朝木一路对自己都笑笑的,怪异的很,还不知道自己的惩罚是什么,
朝木对白胡子下的料是暮雨绝对想像不出来的,对自己娘子装可怜就是制胜法宝;三人一路表情各异地回到了客栈;
店小二见少爷回来的时候倒是很热情地上去招呼,暮雨见一个13岁的小孩对自己这么热情倒是吓了一跳,在看见人家的谄媚对象时更是睁大了眼,以为这个小孩会受到冷遇,没想到朝木居然点头了,看样子今天朝木可是气的真不轻,暮雨想着等下晚上的时候还是不要去逛集市了,朝木自是清楚这几人的心思,不过这小孩早上带自己指路的时候倒是机灵的,想着收个小斯也不错,进了房间跟暮雨商量的时候,暮雨自是没意见,而且朝木说的那个小孩还听可怜的,想着跟着自己至少不用干那么多活不是,善心又作了,其实人家可不见的要同情,店小二可是一个有远大理想的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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