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闷热的下午,天启正进行着非人的训练,汗水顺自己的脊背直往下淌,就连脚跟都滑腻腻的,正玩命的和一个半人多高的石锁较量着。用足力气,一拉一提,脚跟旋转再往回扭转,借助扭力一下子把近千斤的巨石扔出了好几米。满脑子的复仇怒火快要燃烧了自己。
突然被人冷不防拖了出去,手里塞了一把钝刀,扔进了角斗场。
“哞~~~“
人们的嘶吼声和眼前的这只吼牛的咆哮比起来简直细弱蚊虫。
尽管禁锢之镯让自己的实力大跌,但是天启并没有一点胆怯,因为胆怯是没有用的,他得活下去,面对死亡只能勇往直前。
狂的吼牛横冲直撞,和自己一样,估计也是心中怒火中烧吧。
天启使出浑身解数堪堪躲过吼牛的每一次进攻,自己还是小看了这头吼牛啊。而自己的钝刀根本打不到不了这家伙的要害。
吼牛攻击带起的沙石让天启差点看不清楚吼牛的动向,天启已经狼狈不堪。
突然天启放弃了游走,侧着身子钝刀直向前刺去。
天启被撞的飞向角斗场的高墙上而后又摔下来,灰尘满面的他迅爬了起来,只看见场地中的这头吼牛狂的乱冲乱撞,天启刺中了他的一只眼睛,尽管这把刀并不锋利,但是刺透吼牛的眼睛大半估计这头吼牛倒下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然而天启似乎等的不耐烦,暂短的缓了下神便再次冲了上去,这一次他跳上吼牛的背,一把将吼牛眼中的刀拔了出来,吼牛的狂乱腾跳始终不能把背上的东西甩开。
天启终于找到了吼牛的致命点,就在脑门上,刚才吼牛没受伤自己是没有机会接触这里的,但是现在麻来个痛快吧,天启握着刀,找准时机,一刀下去,吼牛出最后的悲鸣倒了下去,如同一座小山似的坍塌在了天启的面前。
后面的对决过于残忍,天启都不忍提起。
对手和自己一样是个奴隶,互相根本没有仇怨或者利益冲突,就这么为了活下去,互相把对方看成野兽一般的存在。
兄弟走好,这句话只有最后站着的人才有权利去说。
天启也不知道这句话在心中默念了几次。
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痛苦令一颗心早已狂躁不堪,不管对手是谁他都把他们看作是奴隶主的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一颗心早已麻木。
每一次的对决,他都会狂的把对方撕成碎片才罢休。癫狂中不乏有时候连自己也不放过,比如拿着巨角犀的犄角猛磕自己脑袋,嘴里大声的咆哮,《焚天决》也打了出来,只不过相差书里说的十万八千里,书里说这个法决顾名思义练成之后每一次功力,便有烈火焚天的气势,是一种御气的法决可以凝聚在与身体接触的任何部位。而自己打出来的,最多拳头带了一点红光稍不留意还真不好现。
现这一点令天启欣喜若狂,看来自己的功法是有了长足的进步,这个禁锢之镯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夸张,自己还有机会。
自从学习了谷乌所说的半兽人变身功法后,自己的《焚天诀》就好似被激活了一般,蠢蠢欲动,天启得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真正的实力。总有一天自己必须从这高墙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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